“临春院差缺的炭火也趁着这置办了,用不着我们出银子,总不能一个院子里的丫头跟着我受冻。”
“那当了的银子也留着,万一后头有用,也不至于太拮据。”
月灯好奇的问:“二夫人为什么这会日子不会为难姑娘?”
沈微慈看了月灯一眼,又垂下眼帘:“这事我现在不好告诉你,怕你多心,二夫人今天来这一遭,我已明白多半是真的了,往后你自然就知道了。”
她说着闭眼:“其实她不来我还安心一些。”
“也罢了,总没有无缘无故的好的。”
月灯见沈微慈不明说也不再问,又去替沈微慈将被子拢好:“姑娘也别再想了,这会儿天也没亮,姑娘再睡会儿。”
沈微慈虽睡不着了,但既然是病了,也要等到府医来了才是。
翻了身,也闭上了眼睛。
等到天亮后府医过来诊脉,沈微慈将手伸到帘子外头,听着外头府医的问话,一句一句的回。
最后府医给沈微慈开了个风寒的方子,又叫丫头去跟着他拿药。
又没一会儿,二夫人身边的嬷嬷带着两个丫头过来,月灯迎过去迎着,便见着二夫人不仅送来了三十斤的碳,还送来了一个鎏银飞花暖手炉,还有条抹额,一个风帽,全是冬日里要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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