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巧......”晏华和晏莹不约而同撇了撇嘴,表情由兴奋转为遗憾。
晏然放慢脚步,将晏徕、晏衍闯的祸事,以及晏承友来此目的,向大伯一家述说了一遍。
“大伯,此事你怎么看?”
“能怎么看?欠债还钱,愿赌服输!”
“二伯说拿不出二万两银子,他今日来就是想借钱。”
“谁家有二万两银子给他儿子还赌债?这是无底洞,没钱就去蹲大狱!”晏承义毫不犹豫道。
晏华苦笑:“我二叔若真有送儿子蹲大狱的决心,我那两个堂弟也不至于到现在一事无成。”
几人说着,已经走到金英堂,王氏忙起身给大伯让座。
晏承友嫌弃晏承义一辈子伺弄花草,没有出息,心里并不敬重大哥,加上他现在心事重重,屁股都没抬,仰头打了声招呼。
晏承恩心里十分敬重大哥,虽然晏承义从没表现出对这个弟弟的有多关心,但奇怪的是,晏承恩心里却坚持着“长兄如父”的观念。
晏承义一家坐下后,丫鬟上来沏新茶,又端上来八碟精致果品。
晏然和两个堂姐坐在堂尾,三人悄悄品茶吃果,完全不理会大人说什么。
晏承义道:“我这次送来的花,除了菊花、牡丹,还有天竺葵、海棠和璎珞鸡冠,蓝菊,每一株每一盆,都是我从花圃中精挑细选的,有几盆名品更是花枝古朴遒劲,假以时日,一定会是上品,四弟一会可去看看。”
“大哥是养花的行家里手,你说好,就一定好!”晏承恩搓着手指,若二哥一家不在,他恨不得马上去看看。
林氏听二人开始说起花草,心急道:“正好大哥来了,让大哥评评理,这钱两家怎么出?”
王氏一听林氏提两家出钱,一脸愕然:“你儿子欠赌债,关我家何事?什么叫两家出钱?”
林氏:“我儿为何会欠赌债?”
王氏:“你儿好赌,十赌九输,想不欠钱都难!”
林氏:“胡说!是你闺女得罪了人,我儿倒霉,受了你闺女的牵连,这才中了圈套!”
王氏:“笑话!是赌桌就是圈套!少拿我闺女说事,好像没然儿的婚事,你儿子就不赌钱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