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黑看了眼梓悦, 才缓缓开口:“三不准,一不准大人喝酒,二不准大人与他人打赌, 三不准大人逛青、楼。”
梓悦着急了, 神色都被梓黑说得有些不太自在,拔高音量道:“我是那样的人吗?”嘴上倒是挺硬气, 但是神色却看着确有其事。
梓黑毫不犹豫的拆穿梓悦:“大人醉酒, 大晚上的睡路边,这事情发生的还少吗?”
梓悦面色挂不住了,声音低低道:“闭嘴……”
千羽这时候开口:“知道了。”
梓黑又开始交代:“大人酒量差,酒品也差,所以,你哪怕为了自己的安全,也得看着她。”
梓悦:“……行,我走,我在你们眼里, 是多余的。”
梓悦知道, 此时此刻,她定是拦不住梓黑那张嘴的,与其坐在这听别人数落自己, 还不如出去走走, 于是起身,出了门。
没了梓悦在一旁, 梓黑更肆无忌惮了, 开始一一细讲:“你记着, 烈酒不过三杯,清酒不过五碗, 如果路上你跟丢了人,记得往人堆里面找,特别是有长得好看男子的人堆,定能寻到她。”
“还有她爱和人打赌的事情。”
这时候,梓白寻到了要找的东西,走过来的时候,恰巧听到梓黑说这一句话,于是坐下来,抢了梓黑的话道:“大人爱打赌这件事情啊,当初可是闹了好大一个笑话的。之前大人路过一个山头,遇见一个砍柴的樵夫,大人劝他早点回去说要下雨了,结果那樵夫说自己砍柴砍了几十年,知道要下雨的天是什么样的,像那样的天,是不会下雨的。大人不服,二人打了一个赌。”
梓白看着千羽:“你猜怎么着?”
千羽倒是真的被勾起了好奇心,顺着问:“后来怎么了?”
梓白一边打包着包袱,一边道:“结果打完赌两个人聊了半宿都没下雨,大人输得一败涂地,输掉的大人被樵夫拿狗看着、帮樵夫家砍了一个月的柴。砍柴的时候被当地的鬼官看见了,这事情也就自然传开了,现在还不时有人拿这个事情取笑大人呢。”
千羽脑海里不禁浮现出梓悦砍柴的画面,旁边还有一只壮硕的大狗,这样一想,少年嘴角就忍不住荡出笑意:“孩童心性。”
梓黑:“还有不准大人逛青楼这一点,不用我多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