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已有心理准备,但此刻同样非常害怕。
不过他害怕的表现,却令秦良非常满意。
秦良端起酒盏一饮而尽,随后看向张烈,沉吟道:“我叫秦良,楚国二皇子。”
此话落地。
嗡!
张烈只觉头皮发麻,大脑一片空白。
他没想到自己竟是被二皇子秦良给绑了。
看来这些人绑自己还真是奔着酒方而来的。
“二皇子!”
张烈震惊道:“草......草民一介布衣,您这是何意?”
秦良眼眸冰寒,淡漠道:“张烈,那我就开门见山了,你家中有一个年迈母亲,一个贤惠娘子,还有两个可爱懂事的儿子,生活虽不如何富裕,但也算富足,家庭和睦,十分美满,今日我在你家院子外,看了他们一天啊!”
此话落地。
张烈人都麻了,汗毛倒竖,“二皇子,你想干什么?”
虽然叶锦溪已跟他交代过这些。
但面对受到威胁的一家妻儿老小,张烈还是忍不住悲愤交集。
堂堂楚国二皇子,竟能干出这样的事情来,真是令人不耻。
秦良淡淡道:“我不想干什么,只需要你配合我一件事!我需要“醉清风”“醉明月”“醉兰香”三种酒的配方,只要你将方子给我,我保你荣华富贵一生!”
张烈眼眸瞪大,“这不可能!叶家待我不薄,我绝不可能干出如此背信弃义的事情来!二皇子还是杀了我吧!”
“呵......”
秦良轻蔑一笑,“没想到今日本皇子还碰到了一个硬骨头?我让你偷的是秦风的酒方,跟叶家有什么关系?再者说你不为自己考虑,总归要为你的家人考虑吧?”
“你可以死的痛快,但你的家人呢?你想想你的母亲,你的娘子,你的两个儿子,你知道什么叫求生不能求死不行吗?”
“我跟你说一个最简单的刑罚,将一只老鼠用铁碗扣在人的肚皮上,然后加热铁碗,老鼠感受到危险后,慌不择路,便只能打洞逃跑,老鼠在肚皮上打洞,啧啧啧......”
此话落地。
“啊!!!”
张烈撕心裂肺的叫了起来,“魔鬼!你们全都是魔鬼!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做!”
他还真不是装出来的。
他将秦良的话和自己家人联想到一起,便感觉痛心疾首。
张烈就是一个酿酒坊的伙计,哪里经历过这些。
“你答不答应!”
秦良拍案而起,眼眸中血红一片,“我是楚国二皇子,我碾死你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一般简单!你若是不答应,我让你全家死无葬生之地,机会只有一次!我给你三息时间!三,二......”
话音而落。
张烈眼泪都出来,怒吼道:“答应!我全都答应!”
秦良听着,眼眸中流露出轻蔑的笑容。
他搞不了秦风,难道还搞不了一个小小的酒坊伙计。
一炷香后。
张烈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宅院前。
他现在有些纠结,自己究竟该不该按照叶锦溪说的办。
他还没从升职加薪的喜悦中醒来,便被迫卷入到了大皇子和二皇子的党争中。
皇子党争落下的一粒尘埃,都能将他全家压死。
他现在脑袋还有些发懵,眼眸中都没了神采。
不过当他走进屋内,看到叶锦溪的那一刻,心脏都不由一抽。
张烈还在纠结,没想到叶锦溪便已经找上门来了。
叶锦溪其实早已派人暗中盯着张烈,徐忠几人和他们的宅院。
她明白秦良的手段,也担心他们抗不过秦良的手段,所以在得知张烈被掳走后,第一时间赶来张烈家中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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