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若是没事便赶紧离开我的公主府,省得留得久了,旁人就拿出来议论,我可不想再与你扯到一起去。”
平清王说不通首阳长公主,也只能是离开。
对于这桩事,平清王也很是头疼,回到家中的时候便将谢琅喊来了书房,问他想如何做。
“如何做?还能如何做?”谢琅轻笑,懒懒散散地靠在椅子上,“反正我与六娘子都是厚脸皮的,这二十万两她还回来,我们日后留着花就是了,说起来我还得感谢她的......”
“谢既安。”平清王伸手拧了拧眉心,“我同你说正经的,你何必这般阴阳怪气。”
“我怎地阴阳怪气了?我说的都是事实。”谢琅伸手摸了一把瓜子,丢了一颗到嘴里,末了笑道,“听说是长公主府垫了这二十万两银子,她也是真的舍得啊。”
程娇捐赠的这笔钱,既然捐出去了,受益的是百姓,首阳长公主也没有道理拦着,若是她敢拦着,这朝堂之上怕是全是弹劾她的本子了。
故而她不想要程娇的钱,只能自己拿出一笔垫上去,百姓也得了他们能得到的,这才能保她自己的名声。
谢琅想到这里当真是直想笑,这人该是多见不得他好啊,为了给他们找麻烦,连二十万两银子都肯掏出来。
谢琅觉得这件事唯一的好处,便是从首阳长公主里扒出二十万两银子,若不是碍于程娇的名声,他还觉得可以多扒几次,让首阳长公主再送几次银票回来,等到了最后再联系霍荀。
纵然她有几百万钱银,也不够扒拉几次的吧?
可惜了。
平清王头疼:“那此事临安侯府如何收场?你莫要忘了,正是因为程六娘捐赠了这笔钱,陛下才厚赏了她,还赐封她为县主。”
“如今这笔钱还回来了,她所得的这些名不副实,很容易被人诟病的。”
“那又如何?又不是程家不想给这个钱,分明是人家长公主让人送回来了。”谢琅笑了笑,“大不了我脸皮再厚一点,让人往外传一些话。”
平清王眼皮子跳了跳:“传什么话?”
谢琅对着他一笑:“便传她首阳长公主是舍不得未来儿媳出这个钱,故而便替她垫了,将这笔钱还回来,让未来儿媳留着好将来过日子。”
如此一来,这名还不照样是程娇的吗?最多就是首阳长公主成了大方善良的好婆母。
不过那样的话...首阳长公主怕是得气疯吧。
“胡闹!”平清王额上的青筋都在跳,“你若是敢如此,你信不信她提着一把剑来杀你!”
真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出这种馊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