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老摆摆手,说道:“没那么多讲究。”
两人一前一后往正堂走去。
柴谙纠结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道:“师父,刚才那两个小孩是谁?您把他们带回来做什么?”
他没有问那个女人,而是直接问那两个孩子。
月老知道,这是柴谙与身俱来的危机感。
他这个大徒弟啊,什么都好,就是心太急,不稳。
当年孟笙的事情......他不是不允许他做,只是时机不到,反而坏了事。
可惜了。
月老并不想直面回答这个问题,敷衍:“两个无关紧要的孩子罢了。”
说着,一脚已经跨进了正堂,适时地转移话题:“我许久没回来了,月老祠最近都发生了什么大事?跟师父聊聊。”
柴谙跟在师父身后多年,师父的刻意回避他瞬间便捕捉到了。
但师父不说,他也不能死缠烂打,便顺着月老的话题汇报。
这一聊就是小半天。
柴谙从月老那儿出来的时候,站在姻缘树下很久很久。
虽然跟师父聊了那么多,但他脑海里一直回荡着的,还是师父弯腰拥着那两个小孩儿的样子。
‘师父在找新的继承人’这个念头一经出现,便挥之不去。
柴谙忽然想起了孟笙。
想起孟笙控诉他的那些话。
孟笙......自从他找到她后,她从不愿意搭理自己,也绝不愿意与月老祠再有任何瓜葛。
按道理来说,她即使不念旧情,对他,对师父都应该是有怨的。
可她没有。
为什么?
柴谙回想着孟笙看他的每一个眼神,越想,越觉得她似乎看透了什么,不在意,或者说,她对他现在所拥有的,以及以后即将拥有的一切......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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