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在司徒煦面前关上。
司徒煦嘴角抽了下,回去他就换个地方藏钱!
嗯,先藏钱,藏完钱再练打狗棒法!
六皇子抬头看了眼高悬的月光,干劲十足地卷起袖子,准备磨刀霍霍向白狗!
——
“阿嚏!”
同一片月色下,某一家的屋檐上,白浪狠狠地打了个喷嚏。
他趴在青瓦上,嘴里叼着个笔帽,一手抓着凌乱的紫毛,又开始在他那小本上写写改改。
“第三次往动脉注射腐......腐字咋写来着?算了,画个圈好了。”
“酵清素......酵......再画个圈。”
学渣白狗做了一晚上的作业,天快亮时一看卷面——一页上面几十个圈儿,都快比字还多了!
白浪看着自己写出来的东西,忧伤地叹了口气。
算了,回去找学霸看看吧。
白浪满心以为自己回去会受到厚待,毕竟他可是挖空了自己的记忆才写了这么一分答卷出来。
白狗一路哼着小调,得意洋洋地摇着尾巴去找谢元棠要奖励。
结果一回家就看见了司徒煦,还有被他绑过来的孙逢必。
白浪:“......”他现在调头还来得及吗?
谢元棠大早上被喊起来,这会儿才刚听司徒煦讲完整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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