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凤皱皱鼻子:“他们又不知道我跑出来了。”
白浪无奈地摇摇头:“公主,你当你做得有多隐蔽?信不信这会儿司徒煦已经在宫门口点将了?”
司徒凤丧气地低着头,她没想违背大家的好意,只是想在此之外,做一点点让自己开心的事也不可以吗?
看着她耷拉着脑袋的样子,白浪紫眸暗了下,想了想道:“走吧,我带你去玩点别的。”
司徒凤立刻抬头:“玩什么?你陪我吗?”
“当然是我陪了。”白浪拎拎那个沉甸甸的包袱,“毕竟收钱了嘛。”
他朝司徒凤伸出手,嘴角勾着肆意的笑容:“我的衣服你扒不了,但我喜欢的风景,可以分给你看一眼。”
司徒凤看着他宽厚的掌心,微微咬唇伸出手。
只是她还没搭上他的手,他却翻了下手指改握住了她的手腕。
腕上两寸,隔着衣袖,礼貌得一点都不像这个人的性子。
白浪带着她从楼上下来,不忘跟守在下面的人说了一声,才大摇大摆骑马带她离开。
“驾!”
荒凉的土道,白浪策马疾驰,司徒凤坐在前面,惊呼声被湮没在风中。
她从没骑过这么快的马,尤其还是在看不清路况和树影的夜里,好像四周一切景物都随时有可能变成扭曲的妖怪。
耳边只剩下呼啸的风声,和她快要跳出来的心跳。
“咳咳......”
司徒凤被尘土和凉风呛得咳嗽了两下。
白浪勒停马,问她:“呛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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