俪妃柔柔弱弱往地上一跪,抹着眼泪嘤嘤嘤:“皇上说的是,凤儿没教养,臣妾没体统,可这不都是您宠我们给惯出来的吗?以前好的时候说臣妾真性情,如今倒是嫌臣妾年老色衰了,果然古人说得对,色衰而爱驰,驰则,则......”
说一半还给忘了,连忙悄悄扭头看儿子。
司徒煦:“......”
司徒擎又好气又好笑:“色衰而爱驰,爱驰则恩绝,词儿都没背会还好意思哭?丢不丢人?”
俪妃红着一张脸,看他一眼,娇声嘟囔:“本来背会了的,还不是被您一骂给忘了......”
司徒擎摇摇头,朝她伸出手:“行了,还不赶紧起来?再胡闹,朕可就真的‘恩绝’了。”
“那不行!”
俪妃急忙握住他的手:“臣妾还没色衰呢,皇上您怎么能跳过前面的步骤呢?”
“呵呵又胡说八道,谁跟你讲步骤!”
俪妃一番胡搅蛮缠,成功逗得吾皇没了一点脾气,然后偷偷朝女儿比了个大拇指。
司徒凤笑弯了眼,小声跟弟弟说:“还是母妃厉害!”
司徒煦扶额叹气,又好笑地摇了摇头。
司徒擎不气归不气,该问还是要问的,司徒凤老老实实将今天去了哪里,玩了什么讲了一遍,只聪明的隐瞒了白浪找裴卫瞻签合同的事情。
她本就有说书的天赋,一讲起玩的那些游戏,听得其他三人全都羡慕嫉妒恨,俪妃缠着司徒擎道:“皇上,改天您也带臣妾去吧!”
司徒擎哼哼,不甘心地问司徒凤:“他们俩就只跟言老说话了?就没提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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