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曲培一口茶呛住,连连摆手:“殿下,这话可说不得啊!”
司徒砚一向“孝顺”惯了,根本不理曲培,转头摸摸谢元棠的头发道:“别担心,他要敢说你的不是,我立马进宫去!”
曲培:“......”幸好司徒其你跟没让他俩进宫,不然这还不直接在宫里打起来!
谢元棠问:“公公,父皇要你说什么?”
曲培犹豫了下,默默把几条口谕里的“教训”给删了。
万岁您体谅一下,奴才怎么着也得活着回去不是?等奴才回去,再跟您请罪!
删了几条不和谐的内容,剩下的就好说了。
曲培又恢复了专业微笑:“皇上主要还是担心你们的身体,却又拉不下面子传你们进宫去,这不才让奴才过来看看你们好不好。”
谢元棠:“这么巧今天过来?”
曲培笑容僵了僵:“这是主要意思,其他的话都是顺带的。”
司徒砚挑了挑眉:“既然是顺带的,想必也没多重要,你捡着能听的说一说,不中听的就别说了。”
曲培:“......”殿下您真是了解您老子啊!
曲公公假笑道:“没有不中听的,皇上多关心你们,殿下您还不清楚吗?”
司徒砚看他一眼:“就是因为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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