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出去了,谢元棠也就没着急,反正让谢兆青等在门外她又没压力,最好等死他!
谢元棠懒洋洋又坐了回去,司徒墨微笑着问了句:“五弟妹,请问这位白浪公子为何一直撑着伞啊?”
谢元棠小手一挥:“因为他爱摆造型耍酷啊,不然你以为那一头紫毛是天生的啊?”
司徒凤抠抠手指:“谢元棠,我们不跟去看看吗?万一出了事......”
谢元棠:“谁出事?我爹吗?”
司徒凤:“......”哦,忘了门外的人是谢兆青了,那算了,他死就死吧。
——
另一边,白浪和司徒煦来到了府门前。
大门关着,隐约听见外面的喧闹声。
白浪疑惑地问言墨:“关门干什么?”
言墨欲言又止,红蕖直接道:“自然是怕脏东西污了咱们皇子府的干净!”
脏东西?
她这么一说,白浪更好奇了,当下大手一挥:“打开我看看到底有多脏。”
司徒煦没说完,但身体很诚实地往前迈了两步。
同好奇!
言墨和罗吉一左一右开门。
接着,露出那个赤裸着上身,背着荆条的白溜身影。
白浪当下就闭了闭眼:“卧槽!爷要瞎了!”
司徒煦嫌弃地“啧”了声:“果真是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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