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元棠直接上手捏住他的嘴巴:“想解释也等我执行完家法再说!”
司徒砚轻笑出声,靠坐在那里,宠溺地看着她,任由她动手。
谢元棠自然不会真的打他,不过是气他罢了,这会儿眼角余光忽然瞥见他身上的绷带,顿时一愣,收了手。
司徒砚好笑地看着她:“不是要执行家法吗?”
谢元棠看他一眼,小脸沉沉的,伸手就朝他绷带上按去。
“嘶!”
司徒砚当即倒吸了口凉气,包住她的小手道:“你可真会挑地儿,就这儿伤最重。”
谢元棠冷哼一声,沉着脸抽回手,面无表情道:“给你半刻钟时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司徒砚自她醒来后,嘴角的笑意就没收回去过,这会儿听见她这话,也不怕她生气,只饶有兴趣地问:
“多宽?多严?”
谢元棠皮笑肉不笑的咧了下嘴,龇着牙凶他:
“老实交代,我准你活着。敢撒谎骗我,就地打死!”
司徒砚:“......”还真是凶啊。
他笑了两声,懒洋洋地靠在床柱上,桃花眼扫了她一眼,又移开,缓缓开口:“我恢复记忆了,全部的记忆都恢复了。”
谢元棠微顿。
空气似凝滞的一瞬间,安静非常,谁也没动。
司徒砚说完这话,视线落在不知名的虚空,放在膝盖上的手指微微蜷缩了下,嗓子有些发紧:
“我的情况你应该多少猜到了,因为一直以来受剧毒的影响,我没办法维持正常的生活,大多数时候我都是又疯又傻的状态,只能偶尔恢复清醒。”
“现在,我醒过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