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元棠微怔。
她以为司徒砚只是包容她,张了张口刚想说什么,却听见司徒砚接着道:“万一司徒煦对你有坏心,那我就算是赶来也来不及了,幸好他没有,幸好娘子你醒了。”
谢元棠看着他,他眼中是真的在后怕。
没有任何怨愤,没有丝毫不满,只有最纯粹的担心。
不管她说什么,他都全然接受,然后站在她的角度考虑问题。
谢元棠忽然就觉得:这人怎么这么好啊!
见她一直看着自己不说话,司徒砚怔了怔,疑惑地问道:“娘子,怎么了,是我说的不对吗?”
谢元棠摇摇头,唇角一勾,笑了,抬手捏捏他俊美的脸颊:“夫君,你怎么这么好啊!”
她一笑,司徒砚也笑了。
任由她的小手在自己脸上作怪,得意道:“我是娘子的夫君,当然必须得好了啊!”
他不够好,怎么能当她的夫君呢?
这是司徒砚清醒之初,学到的第一个道理。
谢元棠心里暖洋洋的,连带着被白浪气出来的怒火也散了。
她盘腿坐着,跟司徒砚聊天:“你刚才在外面忙什么呢?老六为什么来叫我呀?”
“哦,我们燃了个篝火,而且星星出来了,很漂亮,我想娘子你应该会喜欢的。”
司徒砚一边说话,一边帮她整理头发:“刚才我去帮外祖父他们了,士兵太多,我就让言枫他们都过去帮忙了。”
谢元棠点点头,所以才会没一个人熟人在,她就说怎么也轮不到司徒煦来叫她啊。
司徒砚皱了下眉道:“本来我让郝仁看守在门口的,但他太笨了,谁叫他他就跟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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