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当然能听出来他的辛苦,所以她也选择不再浪费时间折腾,选择靠在床边,他想说什么,她听就是了。
陆召徽满意的笑笑,不过有好一会儿没说话了,只是安静的盯着她看,看着看着还会温和的笑一笑。
顾言认识他这么长时间,记忆里只有他挑剔的模样,从来没见过他这么友好的时候。
然后陆召徽缓缓的开口:“后来这几次理疗的账我都给了的,不过,其实我都没做。”
顾言一听,眉头直接皱了起来,“什么时候的事?哪次开始的?”
虽然她本人给他做理疗在两个多月前,但是部门的下属都在做,而且都是有反馈邮件给她的。
所以是她自信满满挑选的下属在给她公然造假?
陆召徽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动了动手指,“你别急,是我不让小陈说的,我拿他的身家性命威胁他。”
他虽然老了,但依旧是陆丰集团曾经的掌权人,第一阶梯豪门的长者,威胁一个政务大楼普普通通的医疗职员还是很吓人的。
被顾言开除,总比身家性命全都搭进去要好一点,别人不敢不从。
“都这把年纪了,你也真是一点没变。”顾言忍不住感叹。
陆召徽也笑了笑,“我很可恶是不是。”
这问题顾言选择不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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