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召徽瞥了他一眼,“你以为现在的顾言还是以前的孤儿?”
“她身后有周家,甚至有古泗钦,听起来是没有家世没有背景,实际上她的背景已经超越一般意义的权贵。”
“她自己若是可以继续在政务大楼往上爬,那更不用说了。”
陆野拧着毛巾,“您这么一说,倒也是。”
他挑了挑眉,“反正最近也没事,我试试。”
说完陆野摆摆手,上楼去换了一身衣服,说是晚上还有事,就又开车走了。
别墅里一下子安静下来。
何伯进客厅的时候,还以为老爷睡着了,却听他吩咐:“想喝一杯香橼水。”
走路进去的何伯脚步顿了顿,“香橼水?”
这东西,只有以前顾言在老宅的会弄,香橼还是她自己在前院里种的。
香橼皮、果肉加多少,又添加几片薄荷,几粒糖都是她自己掌握,虽然跟何伯和张妈都教过,但他们做出来的味道和顾言做的始终差的很多。
老爷子怎么突然想喝这个?
“这个季节没有香橼,去年也没怎么结果......”何伯犹豫着,问:“要不,我让人去问问看一些商超有没有存货?”
陆召徽略微吐出一口气,摆摆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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