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凌云:“哦没事,那我们可以跟大胡做生意嘛。”
“噗,”钱堂嘴里的面吐桌上了。
赵凌云:“这很让你吃惊?跟这家买卖不成,咱们就不能再找个买家了?做人,做生意都一样,咱们不能死板。”
钱堂说:“可咱们还没开始跟二胡做买卖呢。”
不说这事是不是买卖了,我们现在跟二胡还什么买卖都没有做呢,你就已经想好下家了?这是不是有点太不仗义了?
赵凌云发现钱堂这人还是天真,他们本质上跟关外人都有仇,那跟谁做买卖不是做?二胡不行,就大胡,冯观要是走狗屎运,把汗王给救了,那他们也可以跟汗王做买卖嘛。
“汗王肯定是被大妃和大胡害的,”赵凌云跟钱堂说:“咱们只要咬死了这一点,那对母子俩不死也得脱层皮。”
钱堂已经彻底被赵凌云带跑偏了,说:“那汗王要是不信咱们呢?毕竟怎么坠得马,他自己是最清楚的啊,咱们要是赌错了呢?这不成了挑拨他们父子关系的小人了吗?哦,不光是父子关系,咱们连他和大妃的夫妻关系都一并挑拨了。”
这么一说的话,钱堂发现他们厉害大发了!
赵凌云撇嘴,不屑道:“那是你不了解汗王。”
钱堂:“我是不了解,我就没见过这个人,容我问一下,你见过汗王啊?”
据他所知,这一代的汗王可从来没到了京城啊。
赵凌云:“不用见面,汗王啊,草原上最多的英雄,会骑马摔跤吗?要么他承认自己的骑术不佳,要么他承认他老了,骑不动马了,你说他承认哪一个?”
钱堂想了想,说:“一个都不能承认。”
赵凌云列的这两个,任是承认哪一个,不都是丢人现眼吗?
赵凌云一拍桌子,“对嘛,所以肯定是有人害他。”
钱堂讪讪地道:“没有也必须有?”
赵凌云冲钱堂挑一下眉,你说呢?
钱堂:“可那是他的正妻和嫡长子啊,他能把这事栽这对母子的头上吗?要我,我宁愿说是马夫害我。”
赵凌云:“我的天,马夫也就是养个马,他招谁惹谁了,要被栽赃陷害?”
句句话都不被赵凌云认同,钱堂有些急了,说:“那栽赃陷害大妃和大胡,就不叫栽赃陷害了?”
赵凌云:“废话,咱们跟马夫没仇,跟大妃和大胡有仇。”
钱堂:“有什么仇?”
他们都没见过面,好不好?
赵凌云就笑了笑,“国仇啊,要是有机会,你以为汗王不想带兵马踏中原啊?”
钱堂这下子没话可说了。
“而且大胡跟赵假仙儿搞不好有勾结,”赵凌云小声说:“高千里的那场败仗,赵假仙儿要不仅仅是指示姓周的,撺掇高千里出关呢?”
钱堂瞪大了眼睛,“那赵假仙儿还能做什么?”
赵凌云:“把高千里的行军,还有那个路线什么的,都卖给了大胡。”
“啪哒”,钱堂手里的筷子都掉了,真要这样,赵凌霄得被千刀万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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