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月的意思是,你别说话,你让孙大夫说,可赵凌云没领会对,跟孙大夫说:“行吧,我夫人不忍心看你受穷,多少钱?我给。”
“高大将军的伤,还有一法可试,”孙大夫说。
赵凌云愣住了。
江明月呆了一呆后,忙就问孙大夫说:“是什么方法?还请先生告之。”
孙大夫看赵凌云一眼,道:“阿岁是怎么好的,高大将军的伤也可以照着试一试。”
阿岁的伤是怎么好的?花露生肌丸嘛。
赵凌云抬手又将江明月拉得站远了些,小声说:“他是不是在跟我们扯花露生肌丸。”
江明月点头,“是。”
“啧,”赵凌云咂一下嘴。
江明月说:“可已经没有这种药了啊。”
赵凌云皱了眉,说:“你,不是,奶没跟你说啊?”
江明月:“跟我说什么?我家里还有这药?”
“那是没有了,”赵凌云说:“最后一颗给阿岁那小子用掉了,可那瓶子里还沾着药粉,落了小半块药,不多,绿豆再减掉大半个,就这么一点。”
江明月:“这就是说,还有一点了?”
“嗯,”赵凌云扭头看孙大夫一眼,跟江明月说:“奶说她不要了,让我装着,我就装着了,我以为奶会跟你说呢。”
江明月:“那药呢?”
赵凌云指一指自己腰间挂着的玉佩,“这里面夹着呢。”
江明月嘴角一抽,“你随身带着的啊。”
“千金不换的宝贝,我肯定得随身带着啊,我一直带着它呢,”赵凌云说:“那现在怎么办?”
江明月说:“有多少啊?”
赵凌云把腰间的麒麟玉佩解下来,中间按一下,玉佩就分两半打开了,花露生肌丸在玉佩里,被压成了薄薄一张纸一般。
“就这么多,也不知道够不够用,”赵凌云跟江明月嘀咕:“我原想着,就这么点药渣子,手上有个口子什么的,可以用用,可现在,”赵凌云下巴冲屋门那里抬一下,“现在要救高千里,我觉着不够。”
“再说了,这药咱们给吗?”赵凌云问江明月。
江明月说:“问我啊?”
“这是咱俩的东西,咱们不得商量吗?”赵凌云小声说。
江明月:“那你的意思呢?”
赵凌云:“我的意思是,要不就给高千里用吧。”
江明月:“这可是能救命的神药啊。”
“我又不上沙场,这药我有要用着的一天?”赵凌云摇摇头,“我没这么差劲的命。”
江明月点点头,说:“那我就更用不着了,那就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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