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岁“哦”了一声,冷声道:“那她活该,但人被扒了皮不会马上死的。”
葫芦惊了,“皮都被扒了人还不死?这不可能吧?”
阿岁:“真的,我看……”
“你什么?”赵凌云把阿岁的嘴巴一捂,说:“你放过你葫芦哥吧,他杀鸡都怕。”
刺客营整天都教小孩子们些什么啊?怎么扒活人皮这种事,也让小孩子看呢?
葫芦吸一吸鼻子,问赵凌云说:“主子,咱们进去吗?”
赵凌云往台阶上的檐廊里看,几个婆子便给他行礼,喊一声“赵姑爷。”
“哎,”赵凌云冲几个婆子点点头。
阿岁就又说:“看来她们不会拦主子你了,太好了,我不想跟安远侯府的人打架。”
要是真打起来,阿岁觉着他会帮侯府的人的。
“你跟你哥学学吧,哎呀,你瞧阿年他就不说话,”赵凌云拿阿岁没什么办法,这孩儿现在长些肉了,一张小圆脸肉乎乎的,看着挺讨喜的一孩子,就是一开口说话就噎人。
嘴里教训着阿岁,赵凌云忍不住就又看阿年一眼,这孩儿也不行,成天不说话跟哑巴似的,真有个事这孩儿也只是动手,就是不跟人说话,活像跟人说句话,能要了他的命。
阿年见赵凌云看他,便歪一下头,面无表情地就也看着赵凌云。
赵凌云眼睛疼,不得不抬手揉了一下眼睛。
葫芦这时又问:“主子,咱们进去吗?听秋纹叫的,她是不是要死了?”
赵凌云走上台阶,几个侯府的婆子也没拦他,闪身让开道路,等赵凌云四个人走过去后,这几个婆子才又站成了一排,继续当起了门神。
赵凌云没急着进堂屋,而是抻着头往堂屋里看。
堂屋里,秋纹已经被打得躺地上了,正满地打滚的哭喊着。堂屋里的家具也有一大半倒地上了,一地的瓷器碎片,还有大片的水迹,应该是茶壶水杯一起碎地上了,里面的水就跟着流了一地。
郑氏夫人这时手里拿了一个花瓶,往地上一扔,结果她力气太小,花瓶落地了,赵凌云也没有看出来,他老娘扔这花瓶是想砸谁的。
“怎么还动手了呢?”但看见这一幕,赵凌云还是冲进了堂屋,喊了一嗓子。
花婶儿正拧秋纹腰上软肉的手就是一顿,大老爷来拉架来了。
赵凌云冲到了老太太的身前,将老太太护在了自己的身后,看着郑氏夫人道:“母亲你这是干什么?老太太上门来做客来了,你朝人家扔花瓶?”
郑氏夫人???
“圣上都不敢朝我奶身上扔花瓶,”赵凌云义正词严的,“母亲你想干什么?伤着了老太太,你要我们国公府拿什么赔?老二那一家子,他们的命加一块儿也赔不起啊。”
不说郑氏夫人现在是个什么心情了,就说老太太,老太太听赵凌云说话,老太太都惊着了,她这赵姑爷胳膊肘完全是往外拐啊,这拐得也太外了,这位到底知不知道,站跟前的是他的亲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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