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月和江岘一起上前看。
花婶儿喜笑颜开的,说:“人方丈大师说了,我们二小姐和大老爷的八字和,这签是上上签,叫什么,哦对,是天作之合!”
老太太顿时也高兴了,道:“此话当真?”
江明月看签文,签文就五个字。
明月照西楼。
江岘:“咦?这签文还应了我二姐和赵大的名儿呢。”
老太太说:“到底写的什么啊?你个犊子就不知道念给你奶听一下?”
江岘:“哦,奶,这签文写的是,明月照西楼。”
老太太:“哟,这还真有明月儿和西楼的名儿呢,可这是什么意思啊,什么叫明月照西楼?”
花婶儿:“老太太,我问了,人方丈大师不肯明说,只说我们二小姐的这门婚事极好,是天作之合。”
江岘问江明月:“二姐,你知道这是啥意思吗?”
老太太一巴掌就拍江岘的后背上了,“你二姐也在国子监读书?你都不知道,你问你二姐?”
江岘被自家奶拍得一趔趄,不敢吱声了。
江明月跟老太太说:“我不懂这个。”
老太太叹口气,这就是全家没一个读书人的坏处了,“算了,不明白就不明白吧,”老太太倒也想得开,说:“横竖咱们知道这门婚事好就完了,天作之合呢,这婚事好,好!”
花婶儿拍手笑道:“我也是这么想的,我还给方丈大师磕头来着的。”
老太太:“那越国公府去的是谁啊?”
花婶儿:“就是大老爷的奶娘曹嬷嬷。”
老太太“哦”了一声,这么看来这个嬷嬷心还挺大,家里出了这么大一档子事,她还能拿着主子的八字,应约去碧云寺。
“曹嬷嬷也高兴坏了,”花婶儿说:“还一直跟我说,这下子她有脸去见吴老太君了。”
老太太说:“总归都要见面的,不说这个了。”
“对对,这话不吉利,呸呸呸,”花婶儿忙冲地上呸了三口。
老太太问:“那方丈大师算得日子是哪一天?”
江岘的心提起来了。
花婶儿:“方丈大师算得是冬至日。”
“呼,”江岘呼了一口气,这才春天,他二姐要入冬那天才嫁,那他二姐还能在家里待大半年呢。
老太太则皱眉头道:“要到冬至日?”
花婶儿:“有两家今天也去庙里,测八字求算婚期去了,我听知客僧给他们两家算的日子,是来年春天的呢,老太太这里面可有学问,只是咱们不懂罢了。”
江岘忙就道:“我二姐来年出嫁也可以啊。”
“闭上你的嘴,”老太太抬手又给了江岘一巴掌,道:“听你的,还是听方丈大师的?再胡咧咧,你就滚回房去。”
江岘被迫噤声了。
“明月儿啊,”老太太喊江明月。
江明月这会儿看着签文发愣,明月照西楼,冬至日,她是真的要嫁给赵西楼这个人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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