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露于是拍了拍脑袋,暂时搁置。
沈司见寒露半天没说话,意识到自己怕是说错了什么,沈良告诉他,女人都喜欢别人顺着自己说,所以自己应该回的是好吃。
不过待沈司看向寒露的时候,却见她眼里似星光闪烁,知道自己的话肯定又触动了她的哪根神经,而且这根神经肯定跟银子有关。
“你又想到了什么来路?”沈司不禁问道,如若能让她发现一条新路子,也算是自己将功补过了吧。
“那个回头再说。”寒露笑眯眯地说,但片刻之后,脸上的笑容却又淡了些,道,“我今天来是找你有别的事。”
还有正经事?沈司的眉头扬了起来。
“我想问……上次不是说张天师跑了吗?抓着了吗?”
天气越来越冷,寒露心里的那个结便越来越放不下。
“你问他干什么?”沈司垂下眼眸,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唉!”寒露一声长叹,把当时的经过说了一遍。
话一说完,便见沈司的手抖了抖,几滴水花溅到了外面。
“怎么现在才说?”沈司的脸色有些不好看,将茶杯重重地放到桌上。
“我原以为那张老头有可能是骗我的,哪有自己下药却没有解药的,况且之前天气热,我也没觉得,再加上那张老头又跑了,就没找你说,免得本没什么事还兴师动众的,可这天气渐渐冷了,我似乎比别人更怕冷些,所以心里便有些不踏实。”寒露小声解释道。
“沈良!”沈司音量一抬高,沈良便不知道从哪儿闪出来了。
“把吴大夫叫来。”沈司的声音很急,沈良扭头就走。
寒露顿时松了口气,把这事儿告诉沈司其实也有这个意思。
沈司带来的这个大夫看着其貌不扬,但医术却非同小可,让他帮自己看一看,或许能有解也说不定。
只是沈良离开后,沈司却审起寒露来:“乔子杭说你会武,怎么会被几个婆子拿住?”
“三个那么胖的婆子,又是突然进门把我扑倒在地上。”寒露做了个手势,形容那婆子有多胖,又叹了口气道,“我不是会武功,就是会几个擒拿的招术。”
前世也只是为了对付突然发病的狂燥症患者,以免自己受伤害才学的格斗术,哪里能跟沈司他们这些从小就习武的人比。
“擒拿的招术?”沈司眉头微皱,他没听说过。
“要不我练几招你看看。”寒露道。
“不用,你好好歇着,别乱动。”沈司立即道。
寒露怔了一下,便明白沈司的意思。
“没事的,我动动还觉得身上暖和些。”寒露说着便起身,将披风解开放到石桌上。
“我陪你。”沈司立即起身道,他其实是怕她磕到哪儿受了伤。
就这样不用内力地过了几招,沈司却是眼睛发亮地看着寒露:“很不错,很实用。”
当然实用,不实用自己也不会学,要知道如果真的被那些狂燥症患者给伤害了,那也是白受伤,自己才不干这傻事儿,所以才下心力学了些最有用的,可是却并不系统。
寒露刚坐下来,便听沈司问道:“你师承何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