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佩青不禁无语:“娘啊,她自己都说了,是她自己看出来的,您怎么反倒说她有神通?”
刘大夫人撇了撇嘴,心道,那你们怎么三日都没看出来。
瞟了一眼那白白净净的药丸子,刘大夫人觉得怎么着都不像有毒样子,于是对春花道:“把这药丸子拿去给府里的大夫看看。”
刘佩青倒是没有阻止,却正色道:“不管有没有毒,您都不能吃。”
刘大夫人知道女儿是关心自己,随口道:“行行行,听你的。”但还是催着春花赶紧拿一丸让大夫检查一下。
春花捧着药丸立即去了,这事儿又不难,府里现在还供着的几个大夫正闲着呢。
“娘,您可千万不能乱吃。”刘佩青再次强调。
“知道啦!”刘大夫人知道女儿是为了自己好,答应得也够爽快,但想起刘佩瑶的事,又道,“青儿,我们刘家不比以前了,你的衣物首饰……”
没等刘大夫人说完,刘佩青便不耐烦地打断:“娘,我心里有数。”
刘大夫人不满地看了女儿一眼,知道她其实根本就没听进去,因此心里地担忧却一点儿都没少,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刘佩青没注意到刘大夫人一脸的忧色,反而说起另外一件事:“娘,外祖母五月寿辰,您要不要进京祝寿?正好,还可以和外祖母一起过端午。”
不想刘大夫人却摇头道:“又不是整寿,不去了!”
另外一句话刘大夫人不好在女儿面前说,虽然母亲是亲的,但她却更喜欢妹妹,自己现在这个境况,又何必上前讨没脸呢。
可刘佩青却只想着自己的事,咬了咬下唇又道:“娘,您就不为我……和小弟想想吗?”
刘大夫人看向刘佩青一怔,也立即明白了刘佩青的意思。
“佩青,其实李知县家的大公子人长得不错,书也读得好……”刘大夫人的话还没说完,刘佩青便起身怒道,“娘,您是怎么想的,我们刘家如何能和一个知县结为亲家?”
“那你说和谁家结亲?”刘大夫人也恼了,“老太爷已经致仕了,你以为还是我们在京里的时候,凭着清贵二字嫁入世家大族?你父亲都说了,那李知县两榜进士出身,以后的前程大着呢,听说李公子以后的成就不在他父亲之下。”
“前程?一个知县家的公子,谈什么前程?”刘佩青不禁翻了个白眼。
“你这孩子怎地如何不知天高地厚?你祖父当初还是个寒门子。”刘大夫人看着刘佩青直觉头痛。
“所以啊,祖父最后不也得回到这穷乡僻壤的地方来。”刘佩青立即回道。
“你……”刘大夫人顿时头痛,她也不想回来,但既然已经回来了,只能站什么山头唱什么歌。
这个女儿跟着老太太身边长大的,和自己不亲,但却被养得眼高于顶,真是后悔当初竟听了老太太的花言巧语。
母女俩眼看着就要吵起来了,春花却端着寒露给的药丸进来了,说是府里的大夫已经看过了。
“如何?”刘家母女俩异口同声地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