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茅房!”钱朵朵一说完,又照着马屁股来了一鞭子。
枣红马很少受过这待遇,屁股被削得火辣辣的疼,抬起蹄子一个劲儿的往前跑。
瞧着马车都跑冒烟了,桃花嘴角狠狠一抽。
“……………………”
这得憋成啥样,能急成这个样子,早知道回来的时候就去一趟茅厕,也就不会这么着急的。
瞧着朵朵的鞭子都要扬飞了,男人坐在空间里,戏谑的勾着嘴角。
“……………………”
这是听到闺女说自己的腿伤了,朵朵才跑得这么快的,这被闺女和媳妇惦记的感觉可真好。
一到家,钱朵朵就钻进了马车,朝着男人腿上绑了那么长一溜子的药布之后,吃惊的张大了嘴巴。
“你这腿是咋弄的?”
赶忙来到跟前蹲下,仔细的看了看,这绷带绑了这么长,这得伤成啥样。
瞧着朵朵这一脸担忧的样子,男人心里极为熨帖,一手将她拉到了身边,坐了下来。
“没事的,已经处理过了。”
“我问你呢,这是咋弄的?”钱朵朵的语气有点急。
瞧着男人腿上这么长的伤口,也不晓得是跟人家打起来了还是怎么弄的。
见朵朵的眉头皱到了一块儿,男人心里更是说不出的欢喜,又无所谓的看了看自己的伤腿。
“我是在桥上不小心摔下去了,才把腿划伤了。”
“啊?”钱朵朵眼珠子瞪的老大,瞬间就红了。
之前我也看到过平顶河大桥有多高,一想起从那上面掉下来,这心就揪到了一块儿,这货从那上面掉下来没摔死,这命得多大。
越想心里越害怕,这眼泪就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瞧着朵朵的眼泪连成串的往下掉,男人心里说不出的感动,一把将她拉到了怀里。
“我是从旁边的沙石堆掉下去的,缓冲了几次,你看我现在不没事儿吗。”
说完也照着她的额头亲了一口,朵朵这是真的心疼了。
“那也很疼啊!”钱朵朵抹了一把眼泪。
又看了一眼男人的伤口,从那么高的大桥上掉下来,想想都怕的不行。
沈北轩正想再安慰两句,一旁的福妞也咧着大嘴嚎了起来。
“爹爹可疼了!”
小丫头一边哭着,一边指着爹爹腿上渗出的血迹,大金豆子一个劲儿的往下掉。
平时自己只划破一点点小口子就可疼可疼了,爹爹流了这么多血,一定会更疼的。
瞧这媳妇没哄好闺女又哭上了,男人又赶忙将闺女抱在了怀里。
一会儿亲亲媳妇,一会儿亲亲闺女,虽说忙活够呛,但心里却是暖暖的,这种被家人惦记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一直听到了福宝吭叽的声音,钱朵朵和福妞的哭声才算停止。
“儿子醒了,快去看看!”
沈北轩回头,指了指二层铺上探出来的那个小脑瓜,如今的小家伙不但学会了翻身,还能往前爬一段。
也不晓得爹爹和娘亲和姐姐们在干啥,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正探头探脑的看着。
生怕儿子掉下来,钱朵朵这才抹了一把眼泪,赶忙起身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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