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天崩地裂。

……

————

圣地玛丽乔亚。

盘古城。

偌大的议事大厅在此刻压抑无比，森严的杀意几乎要凝聚成实质。

钢骨空愣在了那里，心脏一不留神地乱跳起来，后背不知不觉间已经渗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北海……

天龙人……

西尔德斯·圣“意外”身亡……

这是一个试探？

还是说，

五老星……真的知道了什么？

无数念头在他的脑海中快速闪过，他忽然握紧拳头，咬牙道：

“诸位大人，卑职——”

法务武神沃丘利圣摆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冷笑道：

“空，吾等并不想听到什么解释。”

“达伦那个小鬼的确很聪明、很有才能，‘北海天龙人被杀’事件他处理得很好，好到就算是吾等五人也挑不出任何毛病。”

他仿佛想起了什么，眸光微动透着嘲弄。

“毕竟就连西尔德斯·圣本人的亲生父亲都对自己儿子的死亡毫不在乎，并不予以追究，吾等又能干什么？”

“但是！”

他的话音忽然变得异常冷厉，如同凛冬雪原上的寒风，让人毛骨悚然。

“这并不意味着吾等就要被你们哄骗过去！”

钢骨空浑身一震，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什么。

金发的农务武神庇特圣却是淡淡道：

“但这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吾等暂时并不打算追究。”

“这个世界强者为尊，对于那些有实力、有才能的年轻人……吾等愿意再给他一次机会。”

萨坦圣双手扶着古老的手杖，嘶哑着声音道：

“但你要明白一个事实，吾等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所以不要再说什么“这会毁掉达伦”、“他肯定不会答应”这样毫无意义的话。”

他苍老的眼眸中闪烁着倨傲和冷漠，仿佛这世界一切的事情都牢牢控制在手中。

“吾等已经给予了你足够的尊重，空！”

“吾等也已经给予了他最高的仁慈。”

说到这里，萨坦圣停顿了一下。

然后五老星同时抬起头来，神色漠然地直视眼前脸色严峻、铁青的海军元帅。

“是臣服还是反抗；”

“是前途远大的海军大将，还是无可救药的叛徒；”

“……吾等希望他能做出正确的选择。”

五老星微笑道：

“这是……吾等和政府给罗杰斯·达伦……”

他们的身上流露出危险而妖邪的气息，仿佛有庞大的阴影扭曲地从他们的身后升起。

一股股恐怖、冰冷、窒息的气势扑面而来，让钢骨空瞳孔收缩成细针。

“——最后的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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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一切，感激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