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幸村雅遽然起身,“夏夏的病情好不容易好转,我们能瞒着她解决的事情,为什么要让她知道?美玲说了,她会直接带着空山樱消失,为什么一定要——”
“那你们为什么要问我打算怎么做?”越前龙马淡淡地反问。
他并不是在等他们的回答,而是继续道:“因为你们认为,夏夏嫁给我以后,我就可以为她作决定。可是伯母,我认为夫妻一体的意思是彼此没有隐瞒,并且尊重彼此的决定,无条件地支持,而不是其中一方单方面以任何理由为借口,瞒着对方作决定。”
越前龙马一字一顿道:“我已经做错过一次,我不会做错第二次。还有——”
他说:“夏夏没你们想的那么脆弱。”
等越前龙马的背影消失在客厅中,迹部景吾心间那口气不知为何松下去不少。
他看向幸村精市:“本大爷没想到你居然没有找越前的麻烦。”
他都做好拉架的准备了。
幸村雅同样如此,她欲言又止地看着自家的儿子。
越前南次郎没有平时的放浪不羁,他低垂着眼睛,一言不发。
“给他看视频,就是对他最大的折磨。”幸村精市淡漠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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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前龙马赶回家时,天已经蒙蒙亮。
他们的家和迹部家之间有段距离,一来一回外加他在路上发呆的时间,不知不觉时间便消磨了过去。
他轻手轻脚地从小院落中回到主院,另一边院落里有女孩子的鞋子,宝谷玲子和陵川未央应该还在休息。
主院卧室的门缝间透出些微的光。
一个人睡觉时,夏夏从来都不敢关灯;结婚后,这小夜灯还从未用上。
站在房门口,越前龙马心底升腾起的情绪让他半天没能打开门。
直到里面传来一声软软的、明显ⓨⓗ是刚睡醒的声音:“你站在门口装鬼呢?”
越前龙马:“……”
一听到夏夏的声音,他那些情绪瞬间消散于无形。
他无奈地推门。
卧室中,夏夏窝在床上,困倦地嘟囔:“过来陪我睡回笼觉。”
越前龙马收敛起思绪,应了声后去洗漱了一下,换上了舒适的睡衣,这才上床。
夏夏往他怀里钻了钻,又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越前龙马揉了揉她的小腹:“难受吗?”
“嗯。”夏夏的手覆盖上他的,“再帮我揉揉。”
两人每次做完那档子事,夏夏第二天都会觉得酸疼,不过次数多了,不适感远没有第一次那么强烈。
越前龙马自是无有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