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起来气色还不错,肩膀的伤好了?”花山院涟一声嗤笑,“找我什么事?我可是很忙的。”
“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就给你想要的。”贝尔摩得说道。
“你问问看。”花山院涟一耸肩。
“你知道雪莉的身份。”贝尔摩得的语气很肯定。
“哦。”花山院涟想了想,只给了一个字的反应。
“别装傻,组织怎么可能对一个普通的小女孩动用这么大的阵仗。”贝尔摩得嘲讽道,“你要不是知道,怎么会去救她。”
“我不知道雪莉是谁,但大概知道她和组织有关系,大概是哪个研究员的后人?”花山院涟可不会承认自己知道APTX4869的药效,“我在宫野明美寄存在广田教授的磁盘里,无意中看到了一部分她在研究的药物资料,那些东西……啧,就算不太懂,但怎么看也不是正经研究。”
“你很聪明,怪不得琴酒这么忌惮你。”贝尔摩得沉默了一下开口。
“对,忌惮到勾结我家的族人想炸死我是吧?”花山院涟翻了个白眼,眉眼间一片凉薄,“可以试试看,是你们先干掉我,还是我先挖了组织的根。”
“你为什么要做到这个地步?”贝尔摩得问道。
“你是想问我这个吗?”花山院涟想了想,难得有些认真,“我有想保护的人……如果这么说,你会不会更能理解一点?毕竟也是为了我那个傻妹妹落得身陷囹圄的下场的你呢。”
——要不是因为毛利兰的出现,码头上的结局未必能像现在那么完美。
至少,不一定来得及救下灰原哀。
“你不是吗?”贝尔摩得笑了起来。
“哪有这么多理由啊。”花山院涟冷下了眼神,“诛邪除恶,难道不是为人本分?”
只不过上一世他除的是妖魔鬼怪,而这一世除的是活人罢了,可本质上并没有什么区别。
除恶务尽,阴阳师的天职。而很多时候,比鬼神更可怕的是人心。
贝尔摩得沉默许久,忽然抬头看他:“你身边的那个孩子,安室透。”
“你想说什么?”花山院涟下意识握紧了话筒。
“政府上层要是知道了那个孩子的来历,恐怕你也会有麻烦吧?”贝尔摩得微微勾起了唇角。
“所以呢?”花山院涟冷笑,“你是在威胁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