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有这么一个人!”
楚稚心头一紧,道:“谁?!”
店家旋即抱拳跪了下去,同县令道:“大人,我想起来了,还真叫李夫人说中了,同这玉佩打交道的人不少,但女娘只有那么几个,其中,只有当初来我这里典当这砚台的小娘子腰间带着玉佩!”
店家又开始哭:“我的宝贝砚台啊,没有这样缺德的人啊,卖了就是卖了,怎么还带偷回去的!大人您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我就说当时典当时问那人这砚台怎么来的,她支支吾吾不肯回话,原来是打着这么个主意啊!”
楚稚抬眼打量县令的脸色,只见他紧紧皱着眉,神色不佳。
楚稚心头一转,上前两步跪下,道:“大人,那我这被放火的事……”
身侧,钱家管事的终于绷不住了:“我先来啊大人,这店家得事先放放,我这庄子可是被烧了大半啊,我的银子流水似的出去了啊!”
店家上前两步跪在两人中间,圆滑一笑道:“哪里你的我的,我看这就是一个人做的,咱们一块查!”
钱家的傻眼了:“你还真听她……”
楚稚猛地出声打断:“说不准是真的。”
她看向店家,道:“您可有这砚台的图纸?”
店家连忙从袖中掏出一卷图纸:“有有有,给!”
县令坐在高台上,看着乱成一锅粥又莫名其妙能达成一致的三人,终于是放弃了要将这件事捋顺的念头。
罢了,都乱成一锅了,就趁热喝了吧。
县令挥手示意衙役去接图纸。
楚稚暗暗松了口气,好好好,乱成一锅粥就对了。
若真的捋顺了,她还没法从中作梗了。
她看着县令举着图纸看了半晌也没瞧出什么一二三来,便低声道:“大人,我家中两个孩子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