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答应瞠目结舌。
长久以来精心编织的一场绮梦,在这一刻轰然崩塌,只余一片错愕与茫然。
秦厉学近来频繁出入宫廷,她偶然瞥见几次,没忍住为他绣了新的美男图。早知秦厉学有这种奇葩的癖好……玖答应深深叹息一声。
吉贵人说的对,果然,男子最大的魅力是女子的想象力。
这次不用皇后没收了,玖答应决定自己回去就烧了她的绣品。
……
在场大部分人都在沉浸在邬情惊世骇俗的发言之中,就连乔潇也是目瞪口呆。
她预料信中的内容会让嫔妃们大吃一惊。——现在众人是吃惊了,但是却是另一种惊讶。
待那份震撼稍稍退去,乔潇终是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她说:“吉贵人,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仅凭信中一个‘汪’字,实难断定秦大人身负……如此不为人知的嗜好。”
邬情早有预料。
她面向皇后,福了福身道:“娘娘,臣妾房中还有不下于十封信,皆可佐证此事。信中皆是秦厉学给臣妾写的……呃,这类话,您可让小禄子去看。”
小禄子抬头扫了一眼皇后的表情,忙往临华殿的方向跑去。
自吉贵人得宠以来,他本就不空闲的日子更是雪上加霜。
但是……小禄子不得不说,他很喜欢这种第一时间知道宫廷秘辛的感觉。
望着邬情那一脸笃定、仿佛已胜券在握的神情,乔潇心中大感不妙。
……吉贵人所说的,难道都是真的?
乔潇还想做最后的挣扎。
她问:“秦厉学为何不做别人的狗,只愿做贵人的狗?这难道还不够说明秦厉学与你有私情吗?”
闻言,邬情不紧不慢地回答:“乔姑娘此言差矣。我只是在给他治病而已,乔姑娘未免想得太夸张了。”
乔潇不甘示弱,步步紧逼:“那么多医者,秦厉学会何会挑你?”
“狗也是挑主人的。”邬情微微一挑眉,笑着回望她,“我心地善良,性情温和,出手大方,怎么就不能当他的主人了?”
心地善良就算了,但性情温和和出手大方……你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
嫔妃们默默无言。
但是……算了,不揭穿她了,她高兴就好。
邬情摊手,说:“不然秦厉学给我写信做什么,难道乔姑娘以为……在知道我是宫妃的前提下,秦厉学还在给我写情书吗?”
“他又没疯。他只是病了。”
不不不,他都想当你的狗了,这跟疯了也没什么区别吧?
嫔妃们在后边齐齐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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