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城西一栋极偏僻的小屋里,白姨娘趴在桌子上,满脸憔悴,看起来足足老了十岁。
她主动撩起了裙子,哭道:“冤家,您怎么才来找我,我如今日夜干苦活,比死还难受。”
顾兴国褪下了裤子,却没急着进去:“你纸条上写的事,可是真的?”
什么纸条?白姨娘满心茫然。但苏德仁迟迟没来救她,顾兴国是她唯一的希望,她就没深想:“冤家,您先把我救出去再说。”
“行,我来想办法。”顾兴国摸了她两把,身子一挺。
白姨娘为了讨他欢心,叫得格外卖力。
苏芩秋和顾泽夕刚到,就听见了这声响。
看来他们来的正是时候。两人对视一眼,去了西次间,顾泽夕让长戟一脚踹开了房门。
“三叔,白姨娘,好雅兴。”顾泽夕似笑非笑地打招呼,还不忘捂住了苏芩秋的眼睛。
白姨娘一声尖叫,不知该先捂下面,还是先捂住自己的脸。
顾兴国慌忙提裤子:“你们怎么在这儿?泽夕侄儿,咱们是一家人,我出丑,你脸上也无光,咱们万事好商量。”
顾泽夕等他系好裤子,才松开了苏芩秋的眼睛:“本侯脸上无光的时候多了去了,不差这一桩。三叔,咱们是报官,是去见族老,还是把信阳侯请过来?”
顾兴国后背的冷汗都下来了:“泽夕侄儿,你不能这样无情。”
白姨娘瑟缩在角落里,恨不得当场挖土,把自己埋起来。倘若苏芩秋还是她的女儿,她尚能求求情,可现在,她是一点倚仗都没有了。
顾泽夕冷笑:“三叔算计本侯的时候,又何曾留过情?”
他说着,把手一挥:“来人,送他们去见官!”
不不不,一旦见官,他的仕途就毁了!顾兴国吓得腿发软:“泽夕侄儿,之前是我糊涂,而今我想通了,只要你们夫妻琴瑟和鸣,就算苏氏是顾远风的前妻又有什么关系?何况她如今是嫡女,与你正相配。要不这样,我承认苏氏是顾家的媳妇,以后绝不再追究她的身份,你今天就放我们一马如何?”
顾泽夕哼了一声:“本侯会相信你这张嘴?”
“我给你写下来,写下来!”顾兴国慌忙找笔墨,当场写下了一张承诺书。
苏芩秋敲了敲桌子:“三叔,墨汁还有剩,别浪费了。承诺书你多写一张,保证从今往后,再不跟白姨娘私通,今天的事才算完。”
这样的承诺书,岂不是把柄?!顾兴国脸一黑。
苏芩秋和顾泽夕都好整以暇地看他,悠哉悠哉。
顾兴国终于明白了,他们要的就是把柄!
他今儿算是栽到底了!
顾兴国恨得咬牙切齿,却又不得不重新提笔,按照苏芩秋的要求,写下了承诺书。
苏芩秋满意地收起两张承诺书,与顾泽夕转身离去。
他们得赶紧走,一会儿苏德仁该来抓奸了。
上了马车,顾泽夕忽然冲苏芩秋神神秘秘地一笑:“给本侯点好处,本侯告诉你一个惊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