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狗就是黄议在道上的外号,当然至从他当上义信帮老大,只有对头敢这般叫,敢当他面叫的只有陈老六这样的对头老大。
黄议一点都不生气,反而笑起来,笑着走到陈老六对面坐下,脸上笑着,眼睛里却闪着寒光,“陈老六,地盘是我打下来的,不用你让。”
听到黄议这样说,再见他眼中的寒光,陈老六再也维持不住故作的镇定,“我地盘都给你了,你还不肯放过我,你真要做得这么绝,不怕坏了规矩?”,
黄议哂笑,“什么规矩,和家的规矩,什么叫做绝,你给小凤注毒的时候,怎么不说做绝?”
“小凤,那个站街女?”
陈老六一下子就想到黄议说的小凤是谁,因为这个小凤性子烈得,让人想忘都忘不掉。
小凤原本是个站街女,后来从良不做了,陈老六就叫人给她注毒,想让她做下去继续给他赚钱。
可刚被按着注完毒,一松手,小凤就从六楼跳下去,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令人不解的是,跳楼的时候小凤像刻意用手臂护着脸,身体其它部位都摔得血肉模湖,但一脸完好无缺,依旧像她活着的时候,清秀漂亮!
“对,小凤就是站街女,但你不知道的是,她还是我的女人,她从良是因为我想娶她进门,她也想给我生孩子,但却被你逼得跳楼,可惜,我那个时候只是一个小喽喽。”
“所以陈老六一路走好。”
黄议在陈老六肩膀上拍两下,然后就站起来。
陈老六顿时慌了,“黄狗你敢动我,和家不会放过你。”
“和家?”黄议回头朝陈老六看了一眼,嘿笑,“我现在的主子可不比和家差,另外,陈老六你不用担心,我不会像你那样狠心的让小凤一个人上路,我会找人陪你一起上路,让你在路上有个伴。”
黄议的话,顿时让陈老六惊恐欲死,“祸不及家人,黄狗你这是要犯众怒,你会不得好死,……黄议放过我家人,我把钱都给你……!”
陈老六又威胁怒骂,又是求饶,显然已经快崩溃了。
但迟了。
随便外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掺杂着惶恐哭喊声,黄冲带着两个兄弟,揪着头发将一个二十出头,面色苍白的年青人拖进来。
见到被拖进来的年青人,陈老六彻底崩溃,“黄狗,你不得好死,敢动我儿子,我跟你拼了……”
陈老六眼睛血红,疯了似的扑向黄议。
黄议却是头都不回,反手一刀就砍在陈老六脸上,不仅将他脸上砍出一道皮肉翻卷的狰狞血沟,一只眼睛更是直接被砍爆,刹时血水喷涌。
啊……,陈老六捂住眼和脸,在地上拼命翻滚惨嚎!
黄议却是看都不看一眼,随便将刀上的血水甩了甩,“不要浪费时间了,送他们父子上路。”
迅速的,带来的十几个兄弟一涌而上,他们手上全换成铁棍,十几根铁棍没头没脸砸向陈老六父子两人。
开始还能听到陈老六父子两人的惨叫,但只过了七八秒就再也听不到任何声响。
听不到声响,就有人拿过麻袋,七手八脚就将陈老六父子两人分别装进麻袋里,期间,陈老六还在挣扎。
其实陈老六父子两人根本没被打死,只是活活痛昏而已,这样方便装进麻袋。
当然接下来就必死了。
将陈老六父子俩人都装进麻袋,在封口时,有人费力的抱了两块石头一起装进麻袋,接着抬上车,车子直奔海边而去。
直到车子跑得看不见了,黄议还在街边望着,手上夹的烟都烧到手指却还夹在手里。
黄冲走过来,声音有点哽咽道,“哥,我们回家吧,你这样小梅嫂子会难过的。”
“是啊,小梅最心善了,眼睛会说话,看到她的眼睛我就知道她是难过,还是高兴,小梅那个父亲找到没有,其实世道不黑,人心才最黑,让女儿站街给他医病,这样的人活在世上也是浪费粮食,所以下去陪陈老六父子最合适了!”
说完,黄议可能这才感觉到痛,把手里的烟头扔掉,对黄冲交待道,“今晚灭了陈老六,和家可能要消停一段时间,你多叫一些兄弟,尽快把小梅的父亲给揪出来。”
黄议眼睛再次闪动寒光,比要杀陈老六的时候,更冷更冽。
黄冲都不敢直视,避开黄议的眼睛,“只希望上面别再刺激和家,不然我们又要有得忙。”
“那不是我们该操心的事,我们只管砍人,对了,今晚兄弟们情况怎么样?”
黄议向黄冲询问今晚的伤亡情况。
“残了六个,十七个重伤,治好都没问题。”
黄冲庆幸道。
黄议同样庆幸,“还行,别让兄弟们的血白流,尽快把钱发下去,残掉的六个兄弟,要是烦了想回家过安稳日子的,把安家费给足了。”
黄冲认真点头,“我已经让大毛二傻去取钱了,对了,雪丽派人送过来两百万现金。”
黄议顿时咧嘴笑起来,“不错,这骨头,还带点肉,留下一半,剩下的钱都发给兄弟们。”
“好嘞,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