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当初你把婚约撕掉,没有嫁给顾明慎绝对是明智的选择,顾明慎这个人心胸狭窄,根本不知道无耻为何物。”
“你看他整天跟苍蝇似的,在我面前嗡嗡乱飞,对付我,对付雪丽,可我半根汗毛都没少,雪丽赚得钱越来越多,要是我的话,早找个没人的地方躲起来没脸见人了,可他却一点都不嫌丢人,还在上窜下跳的对付我,我估计在你们圈子里,顾明慎早就是个小丑。”
夏阳巴拉巴拉当着白玉凤的面说了一通顾明慎的坏话,看起来就是气有不甘的样子。
看到夏阳这般,白玉凤放下心里的怀疑,顾明慎的事,可能不是夏阳干的,就是单纯的,黄远海为了上位使得绊子。
白玉凤不得不紧张,因为有些圈子很护短,我们的人,就算欺负你,你只能告诉我们处理,如果你敢动,死罪。
甚至不需要证据,只是嫌疑重些,就会遭来灭顶之灾。
幸好,夏阳给人的印象,就是不喜欢和上面接触,标准商人,不惹事生非的商人。
不然,顾明慎的事情发生。
第一个就认定是他干的,然后就是如来神掌。
确定不是夏阳做的,白玉凤松口气,不然她只能让夏阳立刻去港岛避避风头。
不动声色的觉察到白玉凤放松下来,夏阳同样暗暗松口气,一向谨慎还是有好处的。
对付顾明慎其中的巨大风险,他怎么能不清楚,但他脾气就是如此,以牙还牙,改不了。
“看来你真不知道。”
“我知道什么,难道顾明慎倒大霉了!”
夏阳一副惊喜的样子。
见此,白玉凤彻底放下怀疑,“差不多,被他的竞争对手,使了绊子,不仅到手的位置丢了,还被踢到下面去,就算他家里不惜代价,没有两三年功夫,别想爬上来。”
白玉凤内心同样快意,完全是因为她的关系,顾明慎不时跳出对付夏阳,她怎么可能不内疚,有时候她也恨不得把顾明慎弄死,可惜,干系太大,她实在不好轻举妄动。
“太好了,今天的茶我请,别跟我争。”夏阳大方极了。
白玉凤惊愕住了,谁跟你争,我没打算付钱,叫你来就是付茶钱的。
不过她也不计较,提到出面摆平媒体的事。
“媒体的事,我可是花了很大的代价才摆平,你还没感谢我了?”
白玉凤夸张一些,想着夏阳怎么都要给点好处才行。
那知,夏阳眼晴一翻,“我出钱帮你收购服装一厂,扯平了。”
顿时把白玉凤气得,“滚!”
“好嘞!”
夏阳立马闪人下楼,嗯,茶钱都省了。
“回来,把茶钱付了。”
反应过来,白玉凤跟在后面追下楼,可那还看到夏阳影子,早熘了。
……
上京。
顾家大院。
顾家这一辈最杰出有三人,分别是顾明永,顾明慎,顾明伟。
顾明慎以做事谨慎,为人得体稳重,被家人认定是最有希望的一个,可惜,这次被一棒子打下去,不知要花多少资源和人情,才能爬上来。
此时,顾明永和顾明伟两人都坐在客厅里,就少了一个顾明慎,两人个个面色阴沉。
都为顾明慎关健时刻,被人阴了一把,而感到气愤难平。
这时顾广成下班回来。
顾明伟立刻问道,“大伯,怎么说,要不要把姓夏的小子抓起来,明慎非常肯定就是姓夏的干的,只要把人抓过来审一审就什么都清楚了,我们顾家什么时候被人这样算计过,无论如何,我都咽不下这口气。”
“有重大嫌疑,把人叫过来问一问,程序上没问题吧?”
顾明永跟着问道。
顾广成看了顾明永一眼,这小子倒会打擦边球。
但却是沉声警告道,“这事以后不许再提,姓夏的是个正经商人,还是港资,另外,明慎因为白家那丫头,对付过姓夏的几次,可能因为几乎没受到损失,不痛不痒,姓夏的都没计较,更没有报复,这给上面不少人留下大度的好印象,对姓夏的挺有好感。”
“所以没找到证据,我不允许你们乱来。”
顾明永顿时了然,这肯定是上面的划得底线,怀疑可以,但想抓人,甚至叫过来问话,都必须找到确凿的证据才行。
毕竟雪丽可是港资,又是百亿的庞大资本,一个不好影响太大了。
“就是找不到证据才急人,那两个女人,我派不少人都没找到,肯定是被姓夏的送到港岛了。”
顾明伟急燥又不甘心,如果不是顾广成在场,以他的脾气早气得拍桌子。
“怎么会找不到证据,只要事情做了,留下的证据太多了,除了那两个女人,接触的人,办事的人,姓夏的把事情交待给谁安排等等,只要用心找,肯定能找到证据。”
顾广成的话,让顾明伟顿时收起急燥,考虑怎么派人进入雪丽公司内部寻找证据。
顾明永却是想到从其它地方入手,但有点吃不准会不会犯忌讳,于是试探的对顾广成问道,“姓夏的挺能惹事,听说余家一家三口,都是因为他进去的,我们是不是可以查查看,其中有没有不合理的地方,姓夏的有没有仗势欺人。”
“当然可以,这是做好事。”
顾明伟抢着道,心想只要随便有个证据,把人抓进来就行,到时候还怕不开口,证据要多少有多少。
顾广成端坐喝茶,没有说话。
两人有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