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越泽冷淡地看着她,“若不是涉及王妃,我一定不会到这来见你。”
他收到宁嫣然的口信时有些意外,本不想理会,可听到她要说的话和沈落溪有关,他自然不能无视。
“别这么严肃啊,我找你来只是想和你合作而已。”宁嫣然笑了笑,“然后大家各取所需,何乐不为?”
“你说了半天还是没有说你找我是为了什么,若侧妃是来让我猜谜的,我便不陪侧妃浪费时间了。”
萧越泽转身要走,宁嫣然急忙叫住他,“我想把王爷抢回来,有何不妥?”
“若不是现在能帮过我的人只有你了,萧公子。”
萧越泽冷淡地看着他,“我为何要帮你?所以这便是你说的和王妃有关的事?”
他就不该相信宁嫣然的话,白白浪费时间。
“萧公子不是喜欢姐姐吗?若王爷时时在我身侧,一来我不必再忍受相思之苦,二来你也能独占姐姐,这对你我不是都好吗?”
萧越泽的脸被隐藏在月光之下,让宁嫣然看不清他的神色,但即便看不到,她也猜得到,肯定又是那副要把她活剥的眼神。
她饶有兴趣地看着萧越泽,“萧公子,你考虑得怎么样了?我们……”
不等她把话说完,闪着寒光的长剑便抵在她的脖子上。
宁嫣然脸色苍白,一句话都不敢说,她努力维持身体不颤抖,稍有不慎她今夜便会死在这里!
“萧公子……有话好好说……”
“我与侧妃有什么好说的?”萧越泽反问,“侧妃前些才被掌嘴,才过了几天便忘了?看来侧妃是想要我帮忙回忆一下了。”
话音落下,他手上的剑贴近了宁嫣然的脖子一分。
前几日被掌嘴的痛和此时的恐惧结合在一起,泪水一下子便从她的眼角滑落到了下巴。
“别……我不想死……方才我的话,萧公子便当是我的梦魇了吧……”
萧越泽闻言也没有放松力道,他的脸出现在月光下,阴沉又嗜血。
“既然侧妃这么说了,我自然不会再动手,只是祸从口出这四个字,侧妃可要时刻记得啊。”
说罢,他便转身离去了。
萧越泽平静地回到房间时,他感觉到自己的心脏狂跳。
他紧紧地握住胸前的衣服,他自然对沈落溪有非分之想,可只要没有人点破,他可以一直这样自欺欺人的下去。
骗自己什么都不图,留在沈落溪身边便足矣。
可他在沈落溪的身边越久,不该有的幻想,总是会控制不住出现在脑海里。
萧越泽自嘲一笑,只要点破这点的不是沈落溪,他还是能如往常一样站在沈落溪的身边。
……
翌日,沈落溪进宫给温妃请脉,见她面色红润,还丰腴了些,沈落溪便轻笑着说道:“温妃娘娘腹中的龙种已经三月有余了。”
温妃摸着愈发圆润的肚子温声道:“是啊,为了肚子里的小家伙,这些日子我的食量大了不少,前两日裁的新衣,今日便觉得有些紧了。”
“这是自然的。”沈落溪笑道:“温妃娘娘现在胎像稳固,能多吃些是好的,可也要不能毫无节制的吃。”
温妃点点头,“你和御医嘱咐的话我都记得呢,晨儒这两个月来对我耳提面命的,每日都要嘱咐个三四次。”
她嘴上轻声抱怨着,眉眼间却满是温柔。
“如今胎像稳了,我总算是可以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