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广文见宋元恒和宋陵容扭打在一起,丝毫没了公子和小姐的规矩和礼仪,他连拍着腿,气的整个人都歪歪斜斜的,若不是旁边的下人扶住了宋广文,怕是他也要被气到吐血了。
家风不正,家风不正啊!
宋广文怒喝:“你们两个赶紧给我松开,松开,成何体统,成何体统,这叫人看见了到时候如何了得!”
宋陵容被几个大力的婆子拉住,动弹不得,她看着宋广文恨铁不成钢的神色,立即就留下了两行花泪,全因在扭打的过程中发饰与刚刚收拾好的妆容都糊在了一起。
“父亲,女儿委屈啊,他先动手打人,上来就是一脚,女儿现在身上怕是不知道留下了什么暗伤,这宋元恒就是个莽夫!”
宋陵容哭哭啼啼地打了一个隔,又瞧了眼宋元恒,确保他被家丁拉住了之后,紧接着又道,“父亲又不是不知道,这宋元恒向来就偏袒宋青萝,这屋子里死人明明是这屋子里头的主子害的,我跟在父亲的后面,亲眼目睹一娘的惨状,这恶人做了坏事难不成不应该被惩罚吗,这宋元恒好赖不分就算了,还随意动手伤人,父亲可要明鉴,切莫偏心才是!”
宋元恒听了宋陵容的话,顿时就来了气,这个宋陵容怎么血口喷人,血气方刚的宋元恒瞪着宋陵容,喊道:“你刚刚说什么,谁害了父亲的姨娘,你给我说明白!”
“大家都看见了,这屋子的主人是谁你不知道吗,三天两头地往这里跑,谁知道你和宋青萝是不是暗地里做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宋陵容自觉自己有理,心里的那点妒恨的心思一下全抖露出来了。
宋元恒听到这宋陵容的狗嘴里吐出来的全是些害他姐的话,立马就要上脚,冲上去好好让这个坏女人知道知道他的厉害。
“拉住他!”宋广文见此大喝一声道。
此时他几乎忘记了地上已经死去的三姨娘,心里被这个两个不消停的儿女弄的心疲力尽。
“这是怎么回事?”正巧宋青萝这个时候与小燕从偏厅回来了,一进屋子就发现宋陵容斗鸡一般瞪着宋元恒,而宋元恒也不敢弱势,对宋陵容更是恨的磨牙。
宋元恒听了宋青萝的声音,连忙转过头,对宋青萝露出了一个古怪的笑容,实则是因为心里的怒火没退,有些笑不出来,但是为了不让宋青萝担心,宋元恒才会有这幅似笑非笑的神情。
“父亲,这是怎么了?”宋青萝见宋元恒没大碍,反而宋陵容身上刮蹭了不少的伤痕,才注意到地上还躺了一位。
“怎么了,我问你,你为什么要在燕窝里下毒毒害三姨娘,她做了什么事让你下如此毒手,你都快要去陪葬了,还要让我们整个宋府家无宁日吗,你到底是何居心!”
宋青萝见宋广文莫名地就开始把罪名往她的头上压,并不暴躁,这种事情宋广文做出来也不是头一回了。
可宋青萝平静如水,宋元恒却是按耐不住:“父亲,您怎么能这么说,这事都没调查清楚,不可能是姐姐做的!”
宋元恒的出头不仅没有帮助宋府谅解宋青萝,反而激怒了宋广文,他让人把宋元恒的嘴捂住,怒气冲冲的指着宋青萝:“说,是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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