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人当他的面前说难听的话,但从那以后,他就觉得自己矮了碎金滩那个姓张的一头。
如今,他“报仇雪恨”的好机会,终于来了!
他要用钻研几十年的技艺,狠狠打那姓张的“一巴掌”,让他心服口服!
很快,马车就到了李家。
李四夫人亲自迎到门口把常大夫接到了后院,李老太亲自招待常大夫喝茶。
许是为孙女担惊受怕,李老太眼下青黑,脸色微微泛黄,瞧着很是憔悴。
常大夫就安慰道:“老夫人不要担心,小老儿既然敢登门,自然有把握,一定尽心尽力,保郡主早日康复。”
“好,好,那就多谢常大夫了。若是郡主康复,我们家里必有重谢!”李老太扯了帕子,装作低头擦抹眼泪。
她忍不住偷偷瞄了瞄常大夫的花白胡子,心里有点儿愧意。
这么大年岁的老大夫,万一诊不出病症,会不会急出个好歹啊……
可惜,很快,她就不担心了。
因为常大夫很自负的提出了一个要求。
“老夫人,听说你们碎金滩有神医,家里想必也找他诊治过了吧?
“他定然是束手无策,才贴了告示寻人登门。
“若是老夫今日诊出病症,也能治好,那就请老夫人同那位张神医说一声,不要再号称‘神医’可好?
“毕竟这称号名不副实,也容易诱导病人前来看诊,万一耽误了病情,抹黑了我们医者的善名!”
李老太和陶红英对视一眼,都是无比庆幸。
庆幸张神医不在这里。
否则,这白胡子老头恐怕要躺着出去,绝对见不到明日的太阳!
陶红英干咳两声,说道:“常大夫,随我去给郡主诊脉吧。
“你们医者,治病救人,一切以本事说话,对不对?”
常大夫挑眉,知道李家人是不高兴他挑衅张神医呢。
但他也不在意,因为他对自己的本事太有信心了。
可惜,打脸这事吧,没有最快,只有更快!
不过盏茶功夫,方才还骄傲的像只公鸡的常大夫,就变成了霜打的茄子,蔫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常大夫惊的眼睛瞪溜圆,胡子扯掉了一把嚷道。
“老夫行医一辈子,还没遇到这么奇怪的脉相。一会儿像夏日急雨,一会儿又微弱的诊不出,一会儿更是滑如走珠……”
“常大夫慎言!”陶红英立刻开口打断他的话,提醒道:“我家郡主才十岁,不可能脉相滑如走珠!”
“咳咳,是,是!都是老朽说错了!”常大夫立刻低头行礼赔罪。
脉相滑如走珠是喜脉,郡主还是个半大孩子,根本不可能怀有身孕。
但脉相实在太奇怪了!
他忍不住探头又看了看郡主的脸色,苍白透着淡淡的青,唇色更是犯紫。
这又像中毒之兆,但脉相却看不出中毒……
常大夫狠狠撸了一把胡子,疼的脸皮跟着哆嗦。
李老太瞧着孙女的嘴角有些上翘,生怕孙女装不住,就赶紧引着常大夫出了内室。
她这才问道:“常大夫,郡主到底得了什么病症,您可诊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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