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家兄弟四房,都是荷包鼓鼓,同样高兴。
三十晚上,李震生给老娘买了一对儿金镯子,老二给老娘买了金簪子,老三给老娘绣了锦缎的袄裙,老四夫妻给老娘准备坠着金珠的鞋子,外加一对儿金耳坠子。
不必说,兄弟几个是事先商量过好的,合力把老娘打扮的金光灿灿。
就是福妞这一日,都最喜欢黏着珠光宝气的奶奶,惹得众人都是笑。
可惜,崔夫人坚持回去自家庄子过年了,温先生也在城里,侯爷要进宫出席酒宴。
但有赵叔几个老爷子,有村长老两口,李家的年夜宴还是热闹之极。
结果大年初一一早,崔夫人就回来了,马车里还坐着温先生,甚至温先生还说要在李家住几日,初六上朝再回城。
众人猜到他家里怕是不太和睦。
否则哪有大过年,不陪父母亲人,反倒住到外边的啊,但谁也没问没说,直接把温先生安排在厢房,同李老二、家仁家义一起住。
家仁正好逮到机会,把平日功课上的疑难都拿出来请教。
初二,崔夫人去了一趟刘家,返程时候同侯爷遇到就一起回来,于是,李家院子就更热闹了,每顿饭都要摆两桌儿。
初五这天下午,李震生带了小子们进城去逛了逛,买了不少东西,家里老老小小都有礼物。
老太太和儿媳们是衣衫料子,家仁和礼哥儿是文房四宝和几本西游记,家义刘扬是匕首,家安家喜和猫哥儿就是各色小吃和点心了。
佳音这个财迷,抱了一串银花生,也是笑的见牙不见眼。
李老太扯开料子,和儿媳们商量怎么裁剪好。
“这块石青的,给老大老二缝两件长衫,新都这里比咱们北地暖和,怕是出了正月就开春了,到时候正好穿着。”
“这块宝蓝的,给家仁和礼哥儿一人做一件,还要绣点儿云纹或者竹节纹,他们在学院读书,不好穿的太随便,让同窗看不起呢。”
“哎呀,这块缎子真好,给咱家福妞缝一套衣裙,绣个鹅黄的迎春花,怎么样?”
只要是女子,无论老少就没有不喜欢新衣裙和首饰的。
老太太和两个儿媳兴致勃勃商量着,佳音就在布料里滚来滚去,笑的咯咯有声。
老太太怕把缎子刮的抽丝了,就抓了胖丫头,递到大儿子怀里。“看好这丫头,捣乱真是一把好手。”
佳音搂了大伯的脖子,蚕宝宝一样扭来扭去,假模假样哭鼻子,“呜呜,奶奶不爱福妞了,福妞好伤心。”
李震生被小侄女闹得笑起来,赶紧从荷包里摸出一块银子。
果然,佳音立刻眉开眼笑,乐颠颠去炕尾开箱子,藏银子。
这个年过下来,她个子没长,肥肉却养的更多了。
这会儿,小脑袋埋在箱子里,身子还露在外边,一时卡的出不来,就踢蹬着小胖腿,闷声闷气喊着,“救命啊,救命!”
离得最近的李老四一把把闺女抱出来,好好的胖娃娃,头发已经炸毛了,小脸憋的通红,惹得全家都是哈哈大笑。
佳音羞得不成,捏捏自己的胖胳膊胖腿儿,也是无比的郁闷。
她虽然出生才两年零五个月,但算虚岁已经四岁了。
可惜还是不够,到底什么时候能长大啊,起码让她比柜子高也行啊!
不说佳音的纠结,只说李震生跟着家里人一起笑,心里满满都是愧疚和不忍。
但他到底还是趁着老娘取剪子的空闲,开口说道:“娘,我要去一趟泉州,明日一早出发。”
老太太手里的剪子,吧嗒一下就掉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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