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水。”
萧承礼很是佩服文昌侯办事果决,“我们走的时候,文昌侯已经烧起来了。”
程小四挑眉,最终还是用了尤金玲的法子。
程老夫人端起茶盏的手又放下了,“别说是这等门第的人家,就是寻常人家也不能有这样的丑闻。”
“文昌侯的做法是最合适的。”
萧老夫人并未说话,心里却是不认同,只是叹了口气,倒是萧家的大儿媳说了话,“别说大户人家,去年走镖路过一个村子,恰好救了一个落水的姑娘,等再回来时候那姑娘还是死了,听说只是被退了三次亲,家里人觉得晦气,趁着她在河边洗衣裳的时候要了她的命。”
这话说的,程小四鸡皮疙瘩四起,虽然章月舞母女三人是可恶,也算是因果报应,但在场的这些人随意的谈起处置了对家里不利的女娃,她还是有些害怕。
真的是不怕命当命了。
“行了,去歇着吧。”
程老夫人起了身,对章月舞母女几人的遭遇没有半分难受,“回头要是文昌侯府派人来知会,便配合着将这出戏唱了,旁的也不用出去多说。”
萧合点了头,说礼数方面会周到的。
程小四很是复杂的回了自己的院子,晚上做了一个梦,一会儿是原主小姐姐一会儿是章月舞尤清涟,不是这个笑就是那个哭的,醒来晕晕乎乎的,一摸额头,得,发烧了。
“怎么搞的,好端端的就烧起来了?”
程有三回来了,几天没怎么见到是瘦了一圈,越发的精神了,要不是他眼中的嫌弃之色实在是有点碍眼,程小四是准备赞美一下他的。
“东西都运完了?”
“还有两天。”
程有三坐在她的床沿,“你给说说,怎的就病了?”
“听说文昌侯府出事了,急的?”
娘呢,上次就是受了伤后脑子才清醒的,这回不会病了一下又糊涂回去了吧?
程小四觉得自己呼出来的气息都烫嘴皮子,浑身都在疼,“刚回来消息倒是灵通,我急不急关你什么事?”
“还真是急的啊?”
程有三急了,“有什么好急的,多阴的人啊,死了就死了,大不了多烧两张纸就是了。”
“你一个,爹一个,你都没见爹那个鬼样子,出事的要是娘他铁定不会这么难过。”
程小四给了他一拳,“你是用屁股当嘴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