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四,我看你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太医不也说无大碍了吗,找个时间去看清涟吧?”
面对程有二的催促小四娘扯动了唇,心上人是个宝,妹妹就是根草是不是?
自嘲了一句,“看来二哥真的很担心表姐,也是,我伤的是后脑勺,表姐伤的可是膝盖啊,要留疤的。”
“小四,你能这么想,清涟肯定欢喜。”
这蠢的程有三都表示看不下去了,“二哥你是不是有病,那个又坏又歹毒的骷髅妖你担心她做什么?”
“膝盖破点皮有脑子受伤重要?”
“程小四是混蛋,但她再混蛋也是你妹子,还比不上那个矫揉造作的尤清涟?”
程有二和程有三兄弟两个打起来了,程有二先动的手,只因不能让心上人被侮辱。
此时此刻,屋内的单方面殴打还在继续,屋外的兄弟两个拳拳到肉,程二娘在嘈杂中孤独看天,这场面对小四娘的听觉以及视觉的冲击都相当的大,忙的都不知道先关注哪边才好。
到了第二日,除陪着妻子回娘家不在府中的程有一夫妻外,顺义伯府的六个主子就有三个挂了彩,程大器小心的坐在凳子上,疼的龇牙咧嘴,“今儿都晓得怎么办吧?”
昨晚才成了仇敌的兄弟两个都点了头,程有二道:“爹你就放心吧,我们这一身伤就是闫不降那混蛋打的,殴打舅兄他又不是没干过。”
程有三附和,“对,就是他打的我们,爹着急去救我们把自己摔成了这样。”
程大器老怀大慰,半虚着的小眼睛都快瞧不见了,“闫不降打的小四躺在床上起不来,打断了你们娘的手臂,打伤了你们两个舅兄,家门不幸啊。”
“就这样了还不能和离?”
说罢缓缓起身,忍住浑身剧痛,“走吧,干活。”
这一家子想的好,程家不是想要晓得压服程二娘吗,皇帝不是要保闫不降吗,那么他们就要坏了闫家和闫不降的名声。
今日父子三个再一次进宫告状去了,当总管太监看到他们的时候嘴角微抽,就没见过这么想把女婿给弄死的老丈人。
当然了,也没见过把舅兄打成这样的女婿!
昨日顺义伯夫人在闫家门口那一闹,现在闫家那是声名远扬,弹劾闫家父子的折子满天飞,到现在后宫的闫惠嫔还跪着,要为父兄求情。
“真的是好玄幻的一家人。”
小四娘坐在院子里晒太阳,昨晚那场面让她有这个家立刻就要分崩离析的错觉,打的太厉害,总觉得要当场交代一个。
结果打完后各自休息睡觉,今天早上又凑在一起商议弄死姑爷的计划,好像昨晚什么都没发生,要不是几个人都挂着彩,她都以为自己在做梦。
“在这里讨生活好像也不错,这家子还怪有意思的。”
“小四,我.”
小四娘刚做好决定程二娘便走过来坐下,“我我还是不和离了吧。”
小四娘眨了眨眼,“阿姐你很喜欢不投降?不是,闫不降?”
程二娘摇头,“我嫁给他之前从未见过他,成亲当晚他连我的盖头都没掀就走了,然后出征,也就是他这次回来我晓得他是什么模样。”
小四娘:剧情真的是越来越离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