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铭夏自然清楚,京城外有一个巨大的市场,这一年来他已经尝到了甜头,只小小一个罐头买卖就已替他赚来一座银山,如果再把这两个买卖拿下,白家那点家业于他来说就什么都不算了。
“和罐头一样?”
“一样,不过我要走量,大量。”
“行,你给我点时间,我联系他们筹银子。”
花芷点头,“尽快。”
白铭夏站起身来,“三天后我再来,你需要好好歇一歇,人不能这么熬,会熬没了的。”
“是,我这就去。”
花芷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的黄昏,直睡得手软脚软,身上没有一丝力气。
她也不动,就那么躺着,偷得浮生片刻闲。
直到说话声传入耳中,“还没醒?于神医不是说只是昏睡吗?这么长时间没吃没喝身体能受得了?”
这是……太子?正想着门被推开了,迎春先行进来,紧随其后的正是太子殿下。
她强行撑着坐起来,太子已快步过来,看到她醒了顿时大喜,“醒了,快去请于神医。”
于神医已经在花家呆了将近一天了,这也是自宫变那次后花芷第一次见着于神医,因为那次之行事,她总觉得没脸见他,有德行的大夫都不会将之所学用于害人,她虽算不上害人,却也用心不良。
“忧思过甚,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了吧。”
迎春忙在一边接话道:“是,小姐之前也昏睡过。”
“这是身体受不住了,本能的以休眠来修复身体,老夫身为大夫,虽知你听不进去还是要劝你放下那些让你忧虑的事好好休养,再这么熬下去再精细的调养都起不了多大作用。”
太子愧疚的低下头去,都是他无能才会让太傅这般受累。
“我的家人、我的未婚夫、我的妹妹全在边关,您让我如何放下。”花芷看向太子,“我既为人师,在学生尚扛不起的时候自也有替他扛事的责任,人活一世能拥有的也就是这些亲人,我有能力护他们的时候当然要尽力一护。”
于神医只能摇头,能力越大责任越大,这姑娘就是太能干,以至于是她的不是她的责任如今都扛在她肩上,“药膳继续吃,方子我会做些改动,药停下,是药三分毒,对你的身体没好处。”
“听您的。”
于神医跟着拂冬去看药膳方子,太子坐过来一些,似是想说些什么,嘴巴动了动又闭上了。
花芷笑了笑,“就是累了,睡饱了就缓过来了,前线可有军情送回?”
“暂时没有,太傅不用挂心,我放您休息,你多歇几日。”
花芷想了想,也不逞强,“那臣再歇两日,有事您让来福来找臣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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