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船上最后一天时间,花芷简单的教他们一些玩法,不要说年纪小的小六没有自制力,就是顾晏惜都觉得有点控制不住自己,想一玩再玩。
“怪不得说赌博害人。”顾晏惜拿起玩了半日边边角角有些破损的牌在手中把玩,“我们尚如此,若流传出去岂不是害人?”
“任何一种娱乐的出现它的初衷必然不是要害人,而是消遣,比如叶子牌,说到底它也是赌博的一种,可宫中娘娘世家贵妇谁不会?赌博古来有之,也只有一个金阳被人操纵着到了此等程度,便是真有人把这个……花牌当成赌博,这个可比骰子难操作多了,若能以此法来引走金阳人的注意力也未尝不好。”
花芷笑,“我也是突然想到这点,至于结果如何就看你们如何去操作了,以后便是卖纸牌应该也是一桩不错的买卖。”
要能以此将金阳人的赌瘾消下去,金阳才有可能回归正常,就如那有名的某个因为爱打麻将而闻名的城市,他们爱麻将爱得天下皆知,可他们并不曾因此就不干活,人,首先还是得生存。
顾晏惜也没纠结多久,听阿芷这么一说也就从牛角尖里钻了出来,想着要如何从这事上着手了。
将近申时船艰难的进了港,码头上本就风大,今日更是将河中的水都吹起了浪头,花芷捂得严严实实的被顾晏惜护在怀里下了船,直接送进马车里。
花芷赶紧解了围脖大口喘气,差点憋死了。
外边陈情低声向世子禀报,“属下出来之前得了消息,四皇子在皇上面前给您上了眼药,皇上虽没全听全信,却也很是不高兴您从阴山关回来就直奔豫州。”
顿了顿,陈情又道:“皇上知道大姑娘去了豫州,您直奔她那,属下猜着皇上生气的点应该在这里。”
顾晏惜虽早已想好如何应对,稍一沉吟,他敲了敲车厢,撩起帘子温声道:“我先回宫复命,金阳的事不急于一时,你在船上没睡好,回去先好好歇一歇。”
“好。”花芷听话的应下,压着嗓子又道:“不要和他硬扛,摸着点他的软肋来。”
顾晏惜摸摸她凑过来的脸,恩了一声,回头看了陈情一眼,陈情会意,躬身应是。
除了陈情,顾晏惜还留下了这次带出去的所有人,如今不比以前,皇上虽不会动自己的钱搂子,可不代表别人不会动手脚,走时他把小六扔上了马车,这个也是不能出差错的。
小六摸了摸摔疼的屁股在门边靠车厢坐了,确定马蹄声都听不到了才敢说人坏话,“晏惜哥哥肯定是嫉妒我能陪着花姐姐。”
花芷点头,“说得对,他就是嫉妒了。”
小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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