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绝人性!灭绝人性!!!”官员都怒了。
“去尚书府!不能再等了,再等下去,百官要被牌九残害完了!”
“走!”
一众人下摆带风,脸都绷的紧紧的。
……
“老爷,敬远伯一家老小,皆被灌下鹤顶红。”护卫快步走向文士,禀道。
文士笔狠狠一勾,大笑出声,“好!”
“原只是在帝王宫门口溅点血,牌九居然把敬远伯一家都杀了。”
“实在合人心意!”
“倒看会宁还怎么安稳!”
“这内部,想不乱都不行了。”
文士灌了口酒,往画纸上喷,嘴角止不住的上扬。
“这头功,非我蔡家莫属!”
“再加点火,我真是一刻都等不及了。”
“牌九做出这等暴行,怎能不群起攻之?”文士举起画,笑着道。
护卫躬了躬身,下去安排。
……
江山川手上的茶杯落了地,啪的一声,摔的四分五裂。
皇上往日是亏待了他?他要这般报复回来。
还是牌九觉得,他有携幼帝号令群臣的能力?
“奸佞!”江山川从牙缝里挤出字,胸口剧烈起伏,眸底彻底冰冷。
皇上习惯了牌九的伺候,一定很难适应其他人。
总管就该紧随君王左右。
“阿嚏!”牌九一个趔趄,打了个巨响的喷嚏。
杨束收起弓,瞥了眼他,“着凉了?”
“臣穿的不薄,还是新衣,不应该啊。”牌九疑惑出声。
“皇上。”秦王卫走到杨束跟前,抱了抱拳,“在敬远伯书房,发现一条密道,通往鸿来茶楼。”
“不算宽,只能容纳一个人,瞧着十分简陋。”
“从痕迹看,起码有一年了。”
杨束抬了抬眼帘,“这个时候冒头,而不是等忠国公一事的结果,猜到他投敌了。”
“却不想不是被拿捏,而是早早叛变了。”
“刀磨的快了啊,一刀下去,过于便宜他了。”
杨束看向牌九,“最近出门,护甲要贴身穿。”
“皇上,我可以不出门吗?”牌九眨巴眼。
“这就怂了?”
“顶多就几波刺客,城防卫很快就会到的。”杨束拉开弓。
“皇上,明刀易躲,暗箭难防啊,城防卫也什么都不知道,八成以为我黑心了,他们搞不好绕几圈,等我死了去收尸。”
“你人缘这么差?”
“皇上,这是人缘的问题吗?”
牌九苦着脸,“要不是没帝王的令牌,城防卫不能擅动,一准第一个冲进来,砍下我的脑袋。”
“皇上,我可以作证,九总管没胡说。”秦王卫开口道。
“城防卫副统领跟我一起训练过,他把家当都塞给了我,让我把九总管剁碎点。”
牌九眼神瞬间警惕,离秦王卫远了点。
“你要了?”
“要了一半,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人心险恶。”
“四六分,我六你四。”牌九粗声粗气,“别逼我跟皇上告状!”
“太黑了!最多五五!”秦王卫咬牙。
杨束瞥两人,好家伙,当着他的面,都敢分银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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