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抢钱这事上,杨束四季就没停歇过。
秦国不好动手,他就抢业国、荣国。
秦国能发展的这么快,离不开杨束的厚脸皮。
缺钱了,他是真抢。
“歇一日,明早走。”
在崔听雨身侧坐下,杨束将人搂进怀里,“娘子,崇华山巍峨耸立,适合祈福。”
“说人话。”崔听雨语气浅淡。
杨束失笑,“业国长公主为百姓祈福,能安定民心,有些地方积怨太久了,需要些形式消减他们的怨气。”
“知道了。”崔听雨低头,轻揉着杨宁的肉手。
杨束瞅她,“我问你个事,你必须讲实话。”
崔听雨看向杨束,等他往下说。
“我离开这些天,你有没有想过我?”
崔听雨默默无语,好一会,她吐字,“想过。”
杨束嘴角扬了扬,“还有呢?”
“还有什么?”崔听雨眼神疑惑。
“我写信都是三大页,你就一句?”
“不成,不够!”杨束哼哼,盯着崔听雨,明显是不会放过她。
在杨束的腻缠下,崔听雨没法,只得顺着心意说了几句情话。
杨宁见没人回她的话,不开心了,咿呀的声音立马大了几个分贝,直接将杨束的盖了过去。
杨束朗笑出声,“爹爹的错,宁儿刚说到哪了?可是白玉糕?”
杨束掰了一小块糕点在杨宁眼前晃了晃。
杨宁一下子熄了声,她看了看自己的手,然后大大张开,示意杨束放上来。
崔听雨瞧着这一幕,唇角止不住的扬起,眉眼间的清冷之色退去了不少。
她若有孩子,会同宁儿这般可爱?
崔听雨眸子逐渐失了焦距。
……
业国,中年男子拍碎了茶杯,眼底是沉怒之色。
他怎么就生出了这种蠢货!
私自行动就算了!
如今还将天星阁的信息透露给秦王卫!
“主子,已经通知撤离了,但仓促下,怕会让秦王卫寻到踪迹。”黑衣死侍凝声道。
中年男子抿紧嘴角,黑眸里杀意翻涌,天星阁成立以来,还未如此狼狈过!
杨束!你真是好样的!
将喉咙中的血腥气咽下去,中年男子从牙缝里挤出字,“给他们服下新毒。”
待黑衣死侍离开,中年男子摔了棋盘,面容狰狞,“杨束!”
“杨束!”
“你杀我儿子,这份痛,我一定会让你也尝尝!”
……
“公主,宁公主真可爱。”
杨束走后,苗莺进屋给崔听雨换新茶。
“你要不同驸马爷也生一个?一准是个粉雕玉琢的娃娃。”
崔听雨眼帘微抬,“在杨束这,不是母凭子贵,是子凭母贵,我连自己的未来在哪都不知道,何必拖累孩子。”
“苗莺,你是在深宫待过的,知道不被喜爱的孩子,处境有多难,无论走到什么高度,他们的内心都是缺损的。”
“会像我这样,抗拒亲近,长出一身的刺,逼退别人。”崔听雨的声音越来越低,“便是喜欢了,也不敢全心信任。”
“时刻在湖心的小船上,害怕它下一刻就会翻了。”
崔听雨眼底有悲哀之色,人非草木,她感受的到杨束的用心,也想听劝,可冰层太厚了,她出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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