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挽淡淡的说:“这几个月发生的事很多,奴婢会瘦也是很正常的事。”
楚逸辰还没把罪过怪在顾岩廷身上,宋挽就先替他撇清了关系,维护之意不言而喻。
“这里只有你我,我已经如了阿挽的愿,阿挽还是不能对我说实话吗?”
楚逸辰的声音更哑,语气有点伤心,像是被宋挽的疏离防备刺痛,宋挽抓紧水囊,低着头说:“奴婢说的就是实话。”
她会变成这样,都是因为宋家没了,再无庇护,和顾岩廷没有任何关系,也怪不到任何人。
楚逸辰追问:“既然是实话为什么不敢看我?”
宋挽依然低着头,像是头上被人绑了巨石,脖颈根本直不起来。
低声说:“世子殿下身份尊贵,奴婢不配面见殿下。”
这话是真的把两人的距离拉得太远了,楚逸辰气急,再度上前,抓住宋挽的手,宋挽受惊,挣扎了两下却没能挣开,整个人被扣着后脑勺按进怀里。
楚逸辰的怀抱不及顾岩廷的宽厚硬实,却自有一股清冷好闻的墨香,丝丝入肺,迅速将宋挽的心防击溃,整颗心都缠裹起来。
宋挽抱着水囊与楚逸辰保持着距离,却再没有力气将他推开。
也许这辈子,她只有这一次机会能像这样靠近楚逸辰了。
她实在没有勇气拒绝。
楚逸辰把宋挽抱得很紧,用力到像是要把宋挽整个人都揉进他的骨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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