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遥与白振生舅甥相见,自然有很多话要说。
进到军营后,白振生惊讶的发现,父亲已经消失不见。
“舅舅,这是怎么回事?”
萧遥不解道:“外公人呢?”
白振生则尴尬道:“你外公一向不按常理出牌,你也理解一下……这老顽童!”
白振生打算设宴招待萧遥,后者本想拒绝,但是带着不少兄弟,便只好答应。
席间,众人推杯换盏,萧遥早早离开酒席。
他对那位老国公很是好奇,对方究竟有何能耐,能够在不鸟陛下的前提下,受到如此器重。
“小兄弟,有没有酒?给一口!”
一名老卒,白发苍苍,脸上带着一丝笑容。
“老人家,不嫌弃的话,拿去喝吧!”
萧遥顺手将水袋丢了过去,“云州盛产的蒲桃酒,不知您喝得习不习惯!”
老卒品了一口,果香浓郁,酒香醇厚,不知比军中的酒水高到哪里去!
“好酒!小兄弟,你说乌孙这帮孙子,明明已经被围困了,为何还不投降?”
“投降?人家又没有输,凭什么投降?”
萧遥不屑道:“人家完全可以围点打援,也不知道这支部队的将军如何作想,竟然哄骗士兵,说已经胜利在望!”
“要我说啊,不出十日,西域的援军就会源源不断前来,到时候咱们只能直接跑路。”
老卒停止了喝酒,看向萧遥,问道:“你小子难道质疑本……老国公的对策?”
萧遥哈哈一笑:“什么对策?就是包围人家,等着援军到来?”
“一将无能,累死三军!可惜白振生将军骁勇善战,最后却要吃下这场败将!”
“究其根本,还是老将无能!”
老卒有些恼怒,随后更是猛灌一口酒。
“你小子别说风凉话,有能耐倒是帮忙解决问题!”
“乌孙人这帮孙子,这是有意当铁皮王八,要跟咱们大周打到底!”
“我看啊,除非有攻城武器,否则想要拿下王城,实在是困难!”
萧遥闻言,笑道:“要么说,您这把岁数了,为什么还只能当个大头兵?”
“脑子!打仗需要的是靠脑子,可不是只有打打杀杀!”
“我倒是有办法,能够兵不血刃,引起王城内部动荡!”
老卒正要反驳,却见萧遥已经起身。
“明日见分晓,酒水便送给老人家喝吧,不必还了!”
……
隔日。
老国公抱病不出,白振生没有办法,只得对萧遥再次说了声抱歉。
于私,长辈一直不露面,这算怎么回事?
于公,都是两军将领,合作攻城,怎么也要见一面才是!
萧遥对此倒是无吊所谓。
“无妨,舅父,今日就让我的人来攻城吧!”
萧遥主动请缨,白振生自然乐得如此,他也想看看外甥这些时日的成长。
只是柔然王单骑而出,属实令白振生摸不清头脑。
“诸位弟兄!如今的拜火教,不过是伪教!”
“尊神的旨意已经下达,圣女遵从神旨,要我们推翻邪恶的伪教!”
“柔然、乌孙,都是西域最外围的国家!这些年,我们遭遇了多少不公!”
“如今,摆在面前的机会,我们怎能轻易放手?”
柔然王说罢,便清除了檀雅这位圣女。
王城之中,人头攒动,他们都好奇这位新教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