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睑萧遥不悦,蹇适赶紧改口道:“冠军侯,刚才是咱家着急了,嘿嘿……”
萧遥冷哼道:“色厉内荏,你东厂以后就是摆设!你想整谁,就要往死里整,让他们知道东厂说一不二!”
“屈打成招你不会么?这点事情还要我教你?”
“就说那几人是三莲教的奸细,与刺杀陛下之事有关!顺便让陛下有了交代!”
“士族绝非铁板一块,有和事佬愿意献出几个人的性命来妥协,就算你成功了。”
蹇适听的云里雾里,只因他根本不知道笔杆子虽然口号喊得响亮,最后还是腰屈服于枪杆子!
萧遥在维和战场看到的诸如此类事情太多!
只要有一方露出獠牙,狠咬不放,另一方就唯有妥协。
“蹇大宦,你是为陛下办事,你连这点都忘了,难怪会被几封弹劾吓成这个熊样!”
“冠军侯!若是那些书呆子再游行怎么办?”
“抓几个进去,看看谁还敢放肆!”
“这……会不会太强硬了?”
“该硬的时候你不硬?算了,是我忘记蹇大宦你压根没法硬!”
蹇适被羞辱的面红耳赤,萧大郎即便成为冠军侯,依旧不改初心,损他就像损孙子!
“然后呢……”
“把屈打成招的人斩首示众,这可是你的功绩!”
“咱家还有功?”
“脑子转不动,可以送给有需要的人。”
萧遥冷漠道:“你现在要让士族知道,你
是陛下手里一条能咬人的狗,而非只敢呲牙,别人拿起写,你就吓得夹起尾巴!”
“老蹇啊!听我一句话,你若是总这般表现,迟早会被老宋取代!”
老蹇?
蹇适有些发懵,那是在叫我?
“冠军侯,你叫我老蹇?以前可没人这么叫咱家!”
“以后叫着叫着就习惯了!”
萧遥摆了摆手,“赶快去收拾你那烂摊子吧!否则吕韦回来,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蹇适赶紧点头,离开之际,冲着萧遥抱拳道:“冠军侯,这一次算咱家欠你一个人情!”
得到了萧遥的指导,蹇适无比自信,一扫之前夹着尾巴的颓势,开始冲着士族们龇牙咧嘴,疯狂咬人!
之前放走的士族,被东厂重新抓走,一个不留!
天牢之中,屈打成招,接连画押!
随后便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奉天子之令,将这些人斩首示众!
找到了行刺天子的凶手,果然如萧遥所料,周天子大喜之才,赏赐了蹇适,让士族们吃了个暗亏。
事实摆在眼前,为死人平反还有什么用?
洛北那些热血沸腾的士子们,一下树倒猢狲散,再也没有人敢当街唾骂蹇适。
吕韦本来就在平叛的关键时刻,在他看来天子在洛北的小动作,只是夺权的小把戏,压根上不得台面。
狗嘴吐不出象牙,哪怕是蹇适也不行!
谁知萧遥操控蹇大宦一番操作,直接将士族打懵了!
“速速攻城,本相要即刻返回洛北!”
吕韦冷笑道:“蹇适这阉狗,身后有高人支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