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不容易了,真的太不容易了,在编码和破译这场属于人类智者之间的较量之中,编码长期处于劣势状态,无论多么精心编写的密码,总会被破译者攻破。
现在,胜利的天平终于倒向编码阵营,非对称时代这一具有开创性和革命性的成果,将成为密码编码专家们手中最具攻击性的武器。
当然,有人欢喜有人愁,密码破译专家则一片哀鸣……
正如三位顶级数学家给非对称密码的评价,采用非对称密码形式的信息,传递安全性呈指数提升,破译难度达到前所未有的难度。
如果说当前德军采用的恩尼格玛机,理论上破译可能性大约是0.01%,那么,由华罗庚和余华创造的非对称密码,可能提升到0.001%。
如此超高的破译难度,何其夸张?
由于密码学的敏感性和超高实用性,这股轰动的氛围很快就从数学界和密码学界,过渡到新闻界和军事领域,在今天清华园收到消息的时候,各国情报组织就已经开始针对非对称密码成果进行系统性的研究和讨论。
与此同时,媒体方面也开始争相报道关于非对称密码的学术成果。
对很多新闻记者来说,属于数学高深领域的非对称密码,其中相当多的专业内容,抠破头皮都看不懂,但这并不妨碍他们报道这件事。
原因很简单,数学年报;外尔,诺依曼,莱夫谢茨;超高信息安全性;中华人创造了这个成果,如此之多的关键词和硬核内容,令非对称密码成果的热度极高。
尤其是最后一个。
《新闻周刊》对于非对称密码成果是如此评价的:很难相信,这个菲尔兹数学奖级别的学术成果竟然是由两名中华人创造的,一个叫‘hua
luo
geng’,一个叫‘yu
hua’,我们的普林斯顿在干什么?
菲尔兹奖虽然属于诞生不久的数学奖,但影响力和权威性在数学界领域,丝毫不亚于隔壁的诺贝尔奖。
1924年国际数学家大会在多伦多召开,菲尔兹倡议将学术会议剩余经费作为基金,设立一个国际数学奖,这个倡议得到大会各国数学家一致拥护和支持。
1932年菲尔兹不幸病故,同年在苏黎世召开的国际数学家大会上,通过成立菲尔兹奖的决定,四年一度,授予2到4名具有卓越贡献的年轻数学家,首届菲尔兹奖于1936年起评定,如今已经评定颁布。
非对称密码这个学术成果,完全达到了菲尔兹奖的评定标准。
新闻周刊给出了酸溜溜和带有歧视性的评价,华盛顿邮报,英国的泰晤士报,隶属于传统数学强国的哥廷根大学学报等等报纸,倒是没有添加多少主观意志,而是客观报道非对称密码成果的重要性。
华罗庚和余华这两个名字,传入了不少人的耳中。
而伴随着梅贻琦和庄前鼎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国内数学界同样引发了不小的轰动,只不过,在新闻媒体方面并没有体现出来,国内新闻媒体反应平平,仅仅只有《科学》杂志报道了这个消息。
至于为什么会出现反应平平的情况,原因很简单,国外记者好歹能懂一部分学术领域和专业知识,可以编撰文章。
国内数学界发展本来就弱,而且如果想要报到,除去转载之外,报社记者想写文章,必须一定程度上具备数学专业素养,才能满足要求。
而现实情况是……
超过百分九十九的国内新闻记者,都不具备这种素养,1937年,国内根本不知道什么是菲尔兹奖,更不知道非对称密码意味着什么。
对这些记者来说,关注中华数学和国际数学发展,远远没有关注抗日局势来的重要。
虽然国内媒体反应平平,好在对余华来说该有的待遇并没有任何减少,随着普林斯顿数学年报的影响力,加上国内数学界不断热议这篇核心论文,作为文章第一作者的余华,很快便得到了自己计划之中的东西——名气和影响力,成为人们口中的余华教授。
然而,此时此刻,待在核物理实验室里为了空分设备绞尽脑汁的余华‘教授’,对于这些事情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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