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样?老子们就是不去,有傻货乐意自己顶上去……”
他的衣襟被萧忠一把揪住,
姜可望怨毒笑道:
“你想怎样?杀我?哈哈——杀呀——杀了老子,河东军就屠了上京!”
“整个上京城都踏马的给老子陪葬!”
姜可望转过头来,看着林丞相,痞赖道:
“丞相大人,还不过来劝劝?这老小子可别一时冲动,坏了您和二皇子的大事!”
他又看着萧禹书,撇嘴笑道:
“萧禹书,萧侯爷——”
“哈哈,本指挥使饿了也累了,赶紧安排好酒好菜。听说那苏家给你陪送了几十个美女,找三五个出挑的来伺候本指挥使吧!”
萧禹书也笑了笑,道:
“姜指挥使,我确实不能杀你。不过嘛——只要不死就行了吧?”
他抓着姜可望就向府内一间小屋行去,
姜可望挣扎不得,干脆也不挣扎了,冷笑道:
“你能怎样?打我一顿?嘿,你尽管打!打老子一拳,我就让河东军屠一百户人家……”
萧禹书也不说话,直接将他带到那小屋,伸手扯下他的裤子,掏出了那柄鱼沨(风)剑。
姜可望暗觉不好,厉声道:
“你想干嘛?”
萧禹书淡淡一笑,
你个垃圾小卡拉米,敢威胁你萧爷爷?
今日不杀你,但给你留下个终生难忘的记忆!
他淡然揶揄道:
“姜指挥使好生强硬,乃是萧某生平少见的真汉子。只是不知道,没了那玩意儿,你是否还是这般雄风不减!”
姜可望只觉得胯间一凉,顿时惊悸大叫:
“萧禹书,住手——若是你敢——住手——”
“萧侯爷,有话好说——”
“萧爷爷——”
“啊———”
“……”
小屋中传来姜可望的凄厉惨叫,
那声音充满悲惨绝望,简直难以想象……
不知为何,
所有站在外面的男子,
上到林丞相,下到普通士兵,
全都觉得双腿一抖,浑身有些不舒服。
正所谓,
兔死狐悲,鸡没人冷……
……
萧禹书走出小屋,萧忠上前问道:
“侯爷,你怎么处置他的?”
萧禹书一笑:
“我让他走上另一条道路,从此开启全新人生。听说过LGBT吗?”
萧忠皱眉摇头:
“没听说过,爱鸡鼻涕是何物?”
萧禹书笑道:
“是一种人生境界,说了你也不懂。反正你明白一点就行,从此以后,至少从硬件上,姜指挥使满足爱鸡鼻涕的条件了。”
爱鸡鼻涕——
萧忠一边默念着,一边带人进入那小屋。
一眼看去,
顿时倒吸口凉气……
来铁衣等具装铁骑已经撤回府内,城外河东军几位将领都是面色铁青。
今日一战,死伤超过两千,指挥使被生擒。
无论从哪个角度讲,都是一场彻底的大败!
不能再打了,必须立刻撤兵,重整旗鼓……
“鸣金——收兵!!”
种奉求低吼一声,紧紧攥着刀把,手上青筋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