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东军大队人马滚滚而来,将镇南侯府四面包围。
这次前来的共有一万人马,
一时间旌旗招展,气势铺天盖地。
河东军指挥使姜可望亲自压阵,
他看着镇南侯府,脸上带着桀骜冷笑。
几百人守卫的一个府邸,一万大军轻松就可踏平。
萧禹书识相还好,打开府门还能保全性命。
若是不识相,
从今以后就没有什么镇南侯府了。
他一挥手,手下弓箭手嗖的一声,用强弓将书信用箭射进了侯府。
随即便有几个大嗓门的军士出来,高声大喝:
“镇南侯府的人听着!立刻打开府门,让河东大军搜查奸臣。若敢顽抗,大军立刻平了你这侯府,鸡犬不留。”
军士捡起射进来的书信,递给萧禹书。
展开一看,内容跟那军士叫嚷的差不多,只是加盖了大皇子的印玺。
萧禹书露出一丝轻蔑冷笑, 随手书信卷成一团扔下城墙。
姜可望骑马上前两步,凶横喝道:
“萧禹书,看在镇南侯的份上,只要你立刻投降,本指挥使会在大殿下面前替你求情!你还可以苟全性命!否则大军一动,你全府上下人头落地。我给你一柱香的时间——”
萧禹书笑了笑,朗声道:
“姜可望,你可说错了。本人便是镇南侯,我姐已经加封为镇国公。今日二皇子苏祺已得皇上密旨,在林丞相和礼国公等众位大臣见证下,继太子位。陛下已发天下勤王令,讨伐贼逆!”
他大喝一声,涌上了擒龙炮的吼声,
声音如雷,滚滚散开,
“尔等军士,若再跟着苏瑞和姜可望胡闹——”
“便是叛逆贼子,谋反诛九族之罪!”
河东军人马听了,登时一震。
不少人心中顿时没底,产生退缩之心。
姜可望见麾下军心动摇,不由大怒,吼道:
“给我进攻,杀进镇南侯府!”
金号战鼓顿起,上万大军同时行动,惊天动地般向侯府杀了过来。
人喊马嘶,隆隆巨响,
河东大军攻城,仿佛城墙都在微微颤动。
嗡嗡之声不绝,宛如蜂群飞来,
双方的弓箭手开始对射。
河东军抢占了上京城南武库,拖出了不少大弩,床子弩,因此齐射的威力也很大。
雨点般的大箭射到城墙之上,掩护步兵和弓箭手前进。
步兵则是抬着云梯,推着装满土石的大车向城墙前进。
镇南军大多数人都躲进了棱堡,
大箭威力再大,对棱堡毫发无损,
棱堡中的大弩开始还击。
对射片刻之间,河东军以死伤几十人的代价,推进到了护城河边上。
随即河东军有条不紊,尽显经验丰富的强军风采。
弓箭手展开,发箭掩护,
步兵则是开始填埋护城河,
骑军守卫一旁,防止对方出城冲击。
守城部队从棱堡中出来,居高临下跟弓箭手对射。
镇南军盔甲齐全,居高临下优势很大。
只片刻间,攻城部队的弓箭手和步兵就死伤一片。
前锋将军种奉求看着那宽只两丈的护城河,心中不由一沉。
护城河怎挖的如此之深?
这萧禹书得多没有安全感,才在上京城内按照边塞大城的防御水平,挖河修城?
这家伙踏马的有病是不是?
他看着一排排的步兵和弓箭手倒下,心中痛惜不已。
这都是河东军的实力啊,
经验丰富久经战阵的老兵,就这样被消耗掉了。
死伤两三百人,河东军方才填出三条通路,步兵沿着通路杀过河岸。
随即在城墙下,步兵架设云梯,众人蚁附攻城。
萧禹书转过头,淡定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