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鹦罗还在卖力大叫,萧禹书大声喝道:
“只两个不够,还得来个更爽的!”
他直接冲出门去,冲到林丞相和林萌德面前。
林丞相身前的军士还想阻止,被他一把推了个趔趄。
萧禹书将这一老一中年横抱起来,在所有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中,将他们抱进了小屋。
他仰天狂笑:
“桀桀桀桀——走丞相父子的后门定是十分爽利!一家子就要整整齐齐的,都来伺候倪大爷!”
整个林丞相府的前院几百人同时安静,
场面诡异的寂静……
无论是河东军军兵,还是林丞相府的侍妾、管家、丫鬟婆子,全都目瞪口呆,震惊的已经说不出话来。
就连地上受了伤正流血哀嚎的护院,也瞬间忘记了疼痛。
大家不约而同,心底同时浮上一句话:
世上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原本这虬髯军士在小屋里弄林氏母女,让不少军士心中火热,直喘粗气。泛着欲往的眼睛不停在侍妾丫鬟的身上凹凸之处打量。
但此刻却如腊月里被浇了一身冰水,河东军人人觉得身上恶寒,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卧槽它嘛的——
大家突然想起这人是自己的袍泽战友,
平时说不定睡在一个帐篷里,顿时浑身哪都不得劲。
便是身上披着铁甲,披着厚厚披风,也觉得后股阵阵发凉,忍不住全都夹了夹腿。
“这——这——”
几个眉目清秀的河东小将手里的刀枪都微微有些颤抖。
他们甚至觉得,自己的痔疮也许不仅仅是因为骑马过多……
“哈哈——哈——”
苏禛也觉得太过劲爆,简直有点恶心的感觉,一时都笑不出来了。
小屋内,看到并无林氏母女,只有一只鹦鹉在模仿。
林丞相反应极快,立刻明白了这是有人在救他们。
他赶紧冲萧禹书拱了拱手,萧禹书低声道:
“两位大人,喊几声!”
林萌德一怔,顿时有些开不了口。
却没想到,林丞相立刻大喊起来,声音既痛苦又投入:
“啊——老夫好痛啊——啊——你这贼子——松开老夫——”
林萌德目瞪口呆,赶紧也喊了起来:
“狗贼,松开我父——夫人啊——清音——”
那鹦罗立刻换上林夫人和林清音的惨叫和哭声。
站在院子里的人全都毛骨悚然,
尤其是林丞相那一声“老夫好痛啊——”,极大的震撼了河东军。
“当啷”一声,
一个河东军小将手里的铁枪都掉在地上了,他面色变幻,只想当场呕吐。
“五——五殿下,是不是——是不是让他们停下?”
一个校尉面如土色的问五皇子。
五皇子将口中泛出的酸水咽下,大笑起来:
“不,让他们继续,不准停下。林丞相乃是治世之能臣,乱世被奸臣也!”
萧禹书见那鹦罗已经模仿出林丞相父子的声音,便抱着他父子同样跳出窗去,出了丞相府。
那鹦罗卖力表演,宛如口技大师,五皇子跟河东军竟然都没发现萧禹书等人已经金蝉脱壳跑了。
前院河东军兵将竟悄悄议论起来:
“这姓倪的是谁的手下,真是个畜生!”
“不但是畜生,还是个牲口呢。你算算他都多长时间了?”
“是啊,一个对四个,竟然还这么久。这厮莫非吃了药了?”
“何等药物这般厉害?”
“听说上京窑子里就有卖药酒的,什么合欢春,擎天柱,我爱一条柴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