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司徒已经将虚弱的杨师和关韵扶到车的后座,他坐在主驾驶上心不在焉的启动车辆,他的心思全在杨师的话里。
“他们害怕我们发现些什么,他们正在搞什么惊天的大阴谋!”
王司徒安静的说。
“没错!他们害怕引起总部的注意,之前的恶人堂也就只是猎杀小队的队员,做一些向总部示威的事情,他们入不了那几个老家伙的眼,那几个老家伙总是自大的想要留一些扎在手掌里的刺,恶人堂就是这样的,作为总部的象征性敌人。”
杨师的后背紧紧的贴着车座,这样子让他能舒服些,但也只是舒服一点点,他浑身上下还是被火焰焚烧的炸裂痛感。
“总部除了派遣一些枪支以外就没有再管过任何事情了,说到底很不负责任,这点我向你认错,诚挚的跟你说声对不起,赵磊的死很抱歉,但我确实无能为力,我在总部真的没有多少权利,我无法动用太多的人帮助你。”
杨师面色很沮丧,刚才的那股骄傲劲儿他无法用在兄弟身上。
“所以我亲自来了,即使上次见面时你装的一脸无所谓,但我还是能从你的眼睛里读到对我的那种放弃,是不做朋友的那种放弃。”
杨师从烟盒中拽了一根咬在嘴上点燃。
“而我也没预感错,你只给关韵打了电话,并没有找我,所以我再也忍不住了,总指挥的位置是烫屁股的,我在这如同烙铁中的座位中找不到属于自己的权,所以我到你这里来寻找,反正杜凌雷失踪,我的位置也无关紧要了,那几个老家伙不会再像之前那么严管我了。”
杨师缓缓的吐出烟雾,他和学生吸烟有着同一种习惯,就是喜欢把烟深深的吸到肺底,再一脸惬意的吐出来。
“说真的,我本来真的不想把你再当兄弟看了,也真的想跟关韵分手了,因为我感觉你们都变得好奇怪,像是变成了我最讨厌的人一样,我捧在手心里的队员死去传到你们的耳朵里却不惊不喜,甚至你这个对我来说最好的兄弟都没有提出过帮助,只是给了几条枪,草草的了事儿。”
王司徒煽情的说着,在这辆车上唯一一个掉眼泪的人是他,这个体格健壮的光头大汉。
“可你们并没有变呀,即使你们现在身居高位,我的一通电话还是能把你们求过来,现在我才明白,你们只是不喜欢把情绪流露在脸上罢了,心里头还是惦念着的,还是会因为生命的流逝而感到难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