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 收获满满,君即无子(1 / 2)

秦瑱刘备曹操 鲸二歌 2157 字 1个月前

公元198年,也即建安三年四月,在郑老夫子的督促之下,曹刘两家于陈国进行了谈判。

通过这一次会议,初步定下了中原的对峙格局。

曹军方面,以平舆城为代价,从刘备的“手上”换取了陈县、新平二县。

以此再度收缩兵力,得到了一个稳固的防御圈层。

刘备方面,则是以最小的代价,相继夺取了城父、思善、宋国、新阳、宜禄、相县、南顿等城,一举掌控了大半个汝南郡。

在此基础之上,加上陈国四县以及曹操给出的平舆城,刘备通过这一次谋划,得到了十几个县,七八十万人口。

除了地盘和人口的增加外,还有陈国的全部驻军、加上袁术的俘虏,一共将近四万大军,粮草几十万石,金银钱财上亿。

而付出的代价,就是要供养一个新的陈王刘衔。

供养刘衔这件事,其实是曹操踢给刘备的。

因为现在两家分了陈国的领地,但刘衔却依旧是陈王,食邑都有保留。

现在陈国一被分开,谁收了刘衔,以后就要开支大量钱粮来供刘衔支用。

本来按道理来说,去国留郡之后,刘衔这种身份老曹应该带回朝廷。

但曹操一寻思,自己这次虽然没出多少兵,但也算损兵折将。

结果好处刘备吃了大半,除去等价交换的平舆和陈县外,他就得了四个县!

这要是再把刘衔给供着,那他不亏死了?

由是曹操便对刘备提出了这个提议,表示刘衔是你刘家人,我就不带走了,你带回家好好养着去吧。

对于这个提议,老刘自然也没太多意见。

毕竟这一次他们谋划陈国之地,刘衔帮了大忙。

而刘晔叫他叔父,刘衔和刘晔又是兄弟相称,算起来刘衔也是他的小辈。

左右就是多消耗点钱粮供养,他刘备自然也支撑得起。

这么一谈完之后,似骆俊、卢楷、梁习等人自然就进入了刘备麾下。

刘备本欲让将陈国原本的四县划出,以骆俊、卢楷继续镇守。

但这个想法刚一提出,就被刘晔和秦瑱给否了。

刘晔给出的理由是骆俊和卢楷虽为刘宠旧部,但不适合驻守边界。

骆俊的才干在于治国理政,不在平抚诸地。

卢楷更是个二把刀,领军作战还行,权谋机变不足!

秦瑱对此则是表示,现在他们的领土划分太过分散,在中原之地横跨了汝南、陈国、沛国三个郡国,行政颇为混乱。

不如将陈国并上他们这一次所取的十几个县单独划分出来,以宜禄为中心,设一督军校尉统管。

至于校尉的人选,他推荐张勋担任,另以梁习、舒邵、臧讷等人作为其副手,来治理新夺取的土地。

而卢楷不善统军,可以调归徐庶统领,用于镇守相县。

其他诸如阎象、骆俊等人,皆有其才干,可调拨关羽麾下,用于处理汝南民政问题。

刘备听闻此言,自是欣然赞同。

由此,在经历了长达数日的谈判之后,刘备和曹操敲定了各种细节,最终开始调兵遣将。

这一个步骤自然比谈判更为紧张。

因为调兵遣将之中容易发生利益争端和摩擦问题。

不过在郑玄的看顾之下,无论是曹操还是刘备,都没有耍什么手段。

最终,曹仁带兵退出了平舆,关羽带着两万大军入驻其中。

刘晔等人带着陈国的辎重,和部分愿意跟随的百姓移出了陈县,将陈国郡治让与了曹操。

直到两家交接完毕之时,时间已然来到了五月份。

随着一番调动兵马,两家对峙之势彻底形成,曹操由南到北,分别以曹仁、于禁、程昱等驻军七万余人。

刘备军则是以关羽、张勋、徐庶等驻军八万之多。

看似刘备兵力上占优势,可刘备战线太长,因而防守难度也更大。

如此两条战线一建立,两家的局势便稳定了下来。

此时,郑老夫子也到了离去之时。

离别之际,刘备自然又是不舍模样,又对郑玄表示自己麾下官员空缺太大,难民难以安置。

郑玄见刘备如此一心为民,索性又令自己弟子似赵商、许慈、王经、任嘏等三十余人跟随刘备南下。

而郗虑等人则是一心看好曹操,不愿南下,郑玄也不好强求。

这般当刘备整军回到寿春之时,时间已是五月下旬。

一回到了寿春,秦瑱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带着华佗来到家里面给媳妇儿看病。

一番诊断之后,华佗便是抚须一笑,对秦瑱道:

“尊夫人此脉乃是宜子之像,只需好生安养,待秋季生产之时必是母子平安!”

此时的蔡琰怀胎已经六个月,肚子高高隆起,没了以往的俏丽,却多了一丝圆润。

听得华佗这话,一时笑靥如花,连忙令人取些金银作为酬金谢过华佗。

华佗对此,便是笑而不语,抚须收下了钱财。

别看他四处行医,两袖清风,实则也有妻儿要养。

没钱的人让他治病,那他是义诊。

而有钱的,像是秦瑱这种土豪给钱,他也不会拒绝。

不过秦瑱听他一探脉就能探出是儿是女,不由奇道:

“吾观先生探脉之时,只是微微一触,何以知之是儿是女?”

华佗见他问话,还以为他不信,便指着自己手腕对秦瑱解释道:

“秦君不通医道,自不知脉相所示,实则人体脉络通达全身,血自体内脏器经于四肢,故能以脉相断之病症。”

“老夫观尊夫人脉象,乃是脉中有脉,其脉于左偏移,可知为子。”

“若是脉象偏于右急,则可知为女,若是两侧皆急,便知为一胎双胞!”

秦瑱听着这话,自是暗道这脉象如此微弱,也不知怎么能判断出来是左偏还是右偏。

但眼前之人终究是大名鼎鼎的神医,他又询问道:

“但不知一人未能生子,其膝下皆为女,可有办法调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