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点点头道:“没错,虽然年纪长了几岁,但大家伙都看到了,绝对不会错的!”
“长了几岁?”中年男子闻言一呆,再度扭头去看画卷,却发现画中的少年居然走了出来。
“你……”男子吓了一跳,往后退了几步,一屁股跌坐在地。
“爹!你猜我是怎么回来的?”李月舞刚一落地,便急忙上前拽起中年男子,拉着他的手臂摇晃起来,一副炫耀的模样。
“你……这……”男子有些瞠目结舌。
许木笑道:“你就是李兄的孙子吧?果然有几分相像。”
“李兄?您真的是许木祖父?”男子震惊地问道。
不多时,许木总算是解释清楚了自己的身份,并得知身前这位李彦墨的孙子名叫李震,乃是李彦墨的唯一嫡孙。
李震一听自己的闺女方才差点把许木也给劫了,顿时吓了一跳,对着她一顿训斥。
看着李月舞吃瘪的模样,许木不由得有些想笑,因此并未制止李震。
不一会儿,李月舞就被他骂得气呼呼地跑出了大厅。
“孙儿教女无方,请祖父责罚!”李震忙冲许木请罪道。
许木笑着摆摆手道:“无妨,我观此女性子,倒是颇有几分李兄当年的风范。可惜自从当年一别,便与李兄再未相见,我也匆匆别了赵国,在海外蹉跎多年,近日才得重返故国。”
李震闻言微微一怔,旋即似乎想起了什么,起身道:“实不相瞒,当年祖父临终前还给许祖父留下了一封书信,李家后代子孙一直都妥善保管,孙儿这就去将其取来!”
说着,李震急忙跑进了后宅。
不多时,他便捧着一个锦盒急匆匆地走了回来,呈给许木道:“祖父请看!”
许木打开锦盒,一眼便看到了其中躺着的一个油皮信封,这信封颇有几分古韵,但却完好无损,也没有任何污渍。
打开信封,其中正是李彦墨的字迹。
“许老弟,见字如面。一别多年,不知你可还安好?当你见到这封信的时候,愚兄多半已羽化而去。你我虽多年未见,但愚兄却深知许老弟为人,此信终有被你看到之日。”
“当年一别之后,愚兄纵横江湖十余载,心生倦意,归隐于山村之中,诞下一子,取名李木,聊以慰藉,还望老弟切勿见怪。”
“许老弟之家人,愚兄本欲照拂一二,然寻遍赵国未见踪迹,只得作罢。听老弟村中之人所言,似有仙门将其纳入门中供养,盖念老弟香火之情。”
“老弟见此信之时,也不知是何修为,李家后人,亦不知境遇如何。若愚兄的后人中有身怀灵根者,老弟可陈其利弊,令其自择仙凡之途,愚兄便得告慰。”
“愚兄一生,曾斩虎妖、灭妖人,可谓精彩绝伦,常人难及。只恨天命终有尽时,不能再与老弟快意江湖,实乃生平一憾。”
“然愚兄撒手西去,独留此恨于老弟。老弟之悲,恐远胜于我。愚兄曾听闻轮回之说,只望于他世再见老弟,定向老弟负荆请罪。”
“李彦墨绝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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